“贱人,吃了那么多粮食,却还是这么不经力气,快走。”崔顺实骂道。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靖轩说道。
“放过你?老子救了你一命,还费了那么多粮食,你还没陪老子睡觉。你让我放过你?”崔顺实怒道。
崔顺实的母亲终究是有点看不下去了,轻声说道:“歇一会儿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崔的脾气很是暴躁,虽是停止了脚步,但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却不知在旁边林子内,他们几人已经被很多目光盯上了。
正当这位崔猎户还在跺脚怒骂之际,四周突然出现一群暴民,他们或是手持棍棒,或是手拿三叉刀枪(朝鲜特有的逗比武器),面目狰狞的看着崔顺实几人,这时候的崔猎户可没有刚才拳打南山敬老院,一米以下全都放倒的威风,瞬间跪在地上求饶,暴民中的头头模样的人来到中间,看到靖轩四人,两男两女,便说道:“谁不知道这里是我金洪涛的地界,你们竟敢在这里撒野。”
崔顺实连哭带嚎的,直叫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贱命一条,还望将军可怜啊。”标准的朝鲜版哭腔直让人以为死了多少人了呢,这金洪涛不再理睬崔顺实,转而把目光看向几近昏迷的李靖轩和崔顺实的母亲身上,见那女人老妪一个,金洪涛厌恶的移开目光,却是定格在了靖轩身上,即便是破衣烂衫,靖轩依旧有一股掩盖不住的病态美,金洪涛的目光逐渐变得贪婪,他走近靖轩,用粗糙的手掌去抚摸靖轩的脸颊,高烧下的靖轩微弱的反抗力度简直如同男女朋友间的调情,“把粮食和她留下,你们可以滚了。”金洪涛说着,眼神却没有半分转移,“将军,将军,这是我的妻子,还望将军…”
还没等崔顺实说完,金洪涛便掏出了腰刀有力的掷在地上,“快滚!”
吓得崔顺实再不敢言语,赶忙起身带着母亲和弟弟狼狈地向北逃去,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摧残,想起熙钰死去时的眼神,靖轩绝望地流下了眼泪。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待我。”靖轩心里想道。
眼看着那双粗糙的手就像个魔爪在向靖轩靠近,一切似乎已退无可退。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若是没有日本人,我一个盗贼,怎么可能有今天,又怎么能再一次睡到这么美的女人。”
听到金洪涛如此说道,靖轩的眼神充满了憎恨,“就是你,那天熙钰被,你就是其中之一。”
“熙钰,原来那个丫头那熙钰,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像那丫头一样,别着急,一会儿我就让你去见她。”金洪涛说道。
正当金洪涛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沉浸其中时,事情却没有像上一次那样顺利,只听“咻”的一声,金洪涛想要抚摸靖轩的手掌便停滞在了半空中,只见其胸膛已经被穿透,鲜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蔓延,金洪涛怔怔的睁大双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便不甘的倒地不起,罪恶的生命彻底划上了句号。
原来百步之外,如枫刚好率军路过,崔顺实倒是做了个好事,他也不识字,见如枫军队还以为是官军路过,便叽里呱啦一顿说,翻译告诉如枫前方有暴匪正欲对这个朝鲜百姓的妻子进行不轨,如枫果断拍马冲将上去,事急之下,如枫搭弓射箭,直指为首之人,在金洪涛死后,其同伙见是正规军,立刻坐鸟兽散,被如枫的骑兵一冲,死的死,抓的抓,危机立解。
当如枫下马到靖轩处,只见这女子意识微弱,已奄奄一息,口中似乎还在呢喃,如枫贴近一听,才想起来自己听不懂朝鲜语,这女子却是看了一眼如枫后径自晕了过云,如枫叫了几声也不见其清醒,手抚额头,只觉烧的厉害,如枫便赶紧叫军中郎中前来诊病,不一会儿郎中赶到,号脉之后,说其体质很弱,外加寒气入骨,应是救不得了。
如枫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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