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诤心下骇然,连忙俯首跪拜。
“原来是上代司徒大人,赵诤有眼不识,还望莫怪!不知大人此次目标如何?”诸多兵士面面相觑,见得主将俯身下来,不知是站还是跪,一时间僵在那里。
赤松子并未有所动作,手掌轻抬上升,赵诤便不受控制的被扶起来,“何至于此,有心足矣。尔等无需跪拜。今日,小将军与老夫一同归秦如何?老夫尚有要事面见秦公。可解当前秦国之事。”
“大司徒大人要归秦!当真?”赵诤甚是欢喜。
“自然是真,且看我这徒儿,怕是今后少不得需得你赵氏照料。”赤松子哈哈大笑。
“师尊?你要丢下衣三吗?”白衣三望着赤松子面庞,大眼中忽然涌上泪水。
“老夫自然不会丢下我的乖徒儿,只是你需得历练,若是一直待在为师身旁,怕是难以成器。”赤松子盯着白衣三说道。
白衣三含着泪水,点了点头,赵诤自然是大喜。
“唉,也不知我那族弟衡去了哪里,随着一队戍关将士外出,至此时仍然未归,我若是离去,何人主持军务!”
话音之后,沉默了片刻,忽有一将领模样男子出列,“末将愿领兵戍关!绝不负公子厚望!”
赵诤一看,心中大喜,自然是得意人选,难是此人居然敢于出列,实在难得!
这人不过是秦族土生庶民,名为秦泰,杀敌勇猛,原本为秦公亲卫,后因功升至偏将,乃是难得人才,赵诤最近已知晓自秦国发生一系列大事,自然放心不下,心中念念,便是有违军令,亦是不怕了。
“好!若是狄人来犯!你当如何?”
“自然是收缩阵型,将石块,木头,弓箭,置于城墙之上,自可痛击敌军!”
“若是来狄数倍于你,自当如何?”
“我背靠坚城,内有大秦将士为我后盾!何惧之有。非是三倍于我,绝难攻下我萧关,且我手下有灵驹一匹,沿直道,自可顺利关中求救,且另有一只军列,于侧翼守备,自敌军出其不意之际,可有妙用!”
又是问了几个问题,这秦泰对答如流。
“你且记住!绝不可出城迎敌!”赵诤郑重说道。
“诺!谨遵将军之命!”秦泰如是说道。
赵诤放下心来,收拾了细软,领路当先,随着赤松子入关向关中而去。
浩浩荡荡的马群在神骏的绝尘带领之下,有条不紊的向着关中进发,赵诤曾想着派遣些军列以护卫马群,赤松子摇头拒绝。
最后选了十几名亲卫随队出征,一路浩荡南下。
此时关中诸地仍有些许戎狄之士,大队人马避开戎狄领地,昼伏夜出,终于数日之后,临近秦地。
赵诤早派遣了兵士前去报关,秦文公闻言大喜,派遣赵离亲率大军前来接应。
赵离很是惊讶,不知赵诤何来本事,居然可迁回如此多数量的良驹,尤其是看到这批马匹的质量之后,赵离动容,“得此良驹,我大秦何愁不兴!”
赵诤眼尖的很,原本喜气洋洋的脸上盯着赵离包裹着白纱的肩膀,“离叔,你都受了这般严重的伤势?我父如何?”赵诤自然知道赵离的功夫,若非对方有顶尖高手,决然不会如此!
“嘿,不碍事,那人被我一矛扎死!我不过是肩膀受伤而已,秦公倒是还好,不过赵卿之老弟却不太妙。”赵离一拍肩膀,显示自己已完好无损,转而却双眸阴云,一片昏暗。
“赵卿之?左庶长?他如何了?”赵诤眼睛红了,这赵卿之年岁比之赵诤年岁大不了几岁,两人一同长大,搏杀,追敌,掏鸟窝调皮,乃是过命的交情,玩的颇有臭味相投的味道,此刻闻听赵卿之受伤甚重,不由心中一紧。
虽然赵离听自关中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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