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姜达才在周五的例会上又把专家会的情况表演了一遍,最后金口大开,指着老何潇洒的说:“何总,你可以更换监理人员了,可以让孟工休假去了,之后让他去别的工程添砖加瓦吧。”说的时候满会场找孟冬,但是没找到,老何让孟冬回公司开会去了,他从王一鸣的话头里已经嗅出了味道,估计这次例会又是凶多吉少,他怕孟冬真的把持不住,和姜总再“撕吧”上。
老何的正式回答是:“我先问问领导吧,人员调动虽然说是常事,但调动需要时间。”开完会跟领导汇报,第二天林正元就来了,听完老何的汇报不咸不淡的说:“真的就是为了论证会这点破事吗?请专家是总包的事,他们请的一帮大爷得罪了业主干嘛要我们买单?”“姜达才也不想为难总包,再请专家还得花钱,主要是怕耽误进度。”“那是他们该花的钱,怕耽误进度还跟人家业主争?让人家姜总说两句痛快痛快怎么了?这回他不想花钱都不行了,咱们先把方案批成不合格,让他们着急去吧。”“那老孟怎么办?”“先干着呗,你不是说孟冬工作上还可以吗,换人也需要时间啊,就老孟这岁数,再给人家吓出毛病来。”“那姜总那边怎么办?”“抻着,等抻不住了我再去拜访他。”
孟冬也没闲着,他早就感觉到这些天姜总又盯上自己了,还听说开例会的时候人家点名要换掉自己,忍不住就去偷听老何的动静,老何猫在屋里打电话,好像献媚似的老提自己,他心里担心,就充好汉先去找老何单谈。
“我能劝你一句吗老何,”孟冬看着这个狡黠的老头忽然想到了自己未来的老年,“能认真的听兄弟说一句话吗?”“得得得,谁是你兄弟了,差着岁数呢,你爸到我这也大不了几岁。”“打麻将没事老拆听换张那是真敏吗?”“那也得看情况。”“不用看,肯定是假敏,你老换听还胡不胡了?想赢怕输最好别玩啊。”“打牌跟咱们有关系吗?”“我就是能胡的那张牌,请您,别老抖机灵似的智闪行吗?”“我又怎么了?”“我跟业主有矛盾吗?您老瞎掺和着什么呢?动不动就跑领导那辞职去,动不动就说自己不干了,有这个必要吗?”“我不明白,谁说我要辞职的?谁说我跟领导汇报了?”“领导说的谁说的,说你老报告是因为我工作不力弄得别的同志都闹着要调走,大家都想着虎口脱险呢,是这样吗?”“不好干是事实,遇到困难谁不发两句牢骚啊?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忘了,真有也是领导那么一问我就那么一说。”“现在有麻烦也是我们搞结构的有麻烦,我们土建专业的难受,您一搞暖通专业的,用的着这么上蹿下跳的真着急似的吗?”“你这是什么意思?”“没别的意思…”“不拿我当领导可以,别老说什么你们专业我们专业的。”“行,我说错了,您是领导,但您也是暖通专业的,您不是土建专业的,您不懂我们土建专业,这话一点没错吧。”“错了,不明白我可以问,别老跟我这指手画脚的。”“事实上是您老指手画脚的,有必要这么假敏吗?”“这不是什么假敏不假敏,人家业主在大会上说你的事,怪不到我头上。”“那您什么意思啊?我这有难您不帮我还害我?再说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有不听专家意见私自让施工的吗?之前我哪件事干错了?按规范施工,按图纸施工,这个错了吗?”“所以我得和领导如实汇报啊我的傻兄弟,为什么现在工作关系这么紧张你不想想吗?”“老何,何总,你真是我的亲大爷,您还能听我说一句吗?您还能听得进去一句实话吗?”“说吧。”“我呢,说实话,跟您不一样,您别摇头,昨天晚上又有人请您吃羊尾巴了,瞎晃悠什么呢。”“别那么多废话你。”“您是退了休的人,一天到晚闲的难受才出来打工的,您是巴不得身边有点事好让您自己个儿忙一下,抖抖小机灵搞搞汇报什么的,这样的生活多丰富多彩,多有乐趣啊?我们可不一样。”“你怎么了?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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