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枯井又如何呢?”老人似乎已经释怀了。
“我在井里面也呆了大半辈子了,早就有了感情了,现在要上去反而会不习惯。”老人摊手说道。
“酒,好喝吗?”诸葛煊低眉问道。
“不错啊!你自己酿的吗?”老人细细品了一口问道。
“对啊!埋在梅花树下不过三年,味道还可以吧!”诸葛煊再为老人倒上了一杯。
“今天,你果然很高兴啊!”老人又喝了一杯有点微醺。
“何以见得?”诸葛煊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
“怎么说呢?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老人突然反应过来看了看杯中酒,和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落座的诸葛煊。
就连这今天的微风都是那么的奇怪。
“怎么了?”诸葛煊一只手放在了背后,从背后的腰带里拔出了一把匕首,轻轻的游走在老人的后背。
“怎么,还不动手!”老人似乎已经发觉了不对劲,或者是说他已经打算赴死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诸葛煊依旧是满脸堆笑。
“别忘了,你的权谋之术是我教的,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了然于心了。”老人又喝了一点酒,脸已经有点红了。
“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利呢?”诸葛煊依旧满脸堆着笑容但此时的笑容已经变得狰狞了。
“不会的话酒会里下蛊毒吗?”老人没有看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诸葛煊,依旧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喝这杯酒呢?”诸葛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嘴角微微抽动。
“不要紧张,我们来下盘棋如何?”老人依然没有感到压力,反而能从容不迫。
“既然你有这个兴致,那我去拿棋盘。”说完,诸葛煊就去屋内把棋盘端了出来。放在石台上。
“道法自然,色分黑白,有包罗宇宙之举,神鬼莫测之机。精微处,妙到毫巅;磅礴处,穿云裂石险峻处,深沟壁垒一线天;壮观时,大河浪涌奔腾急。四时之行寓于中,日月星辰藏于内。闺中女儿无其静,平原脱兔无其疾。可娱己,可交友,可争锋,可顿悟,”老人慢慢说着,似乎是临终最后对弟子的教导。
“那你说说我这是争锋还是顿悟?”诸葛煊顺着这个话题走。
“来吧!你持白如何?”老人没有回答。
“黑子先走啊!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诸葛煊有点疑惑但没有表露出来。
“你不觉得和今天的环境十分符合,你说是不是?”虽说老人没有说什么,但已经让诸葛煊感受到压力了。
“老夫纵横天下二十几年,门下弟子无数,那个不想杀死我”老人感叹到。不禁老泪纵横。
“这可是先生第一次流泪啊!”诸葛煊嘴角微微上扬。
“可惜啊!纵横一派几乎已经消失了?”老人在次落泪!
“先生的阴阳者,有名而无形—―《灵枢·阴阳系日月》。“一阴一阳之谓道”――《易传·系辞》。道:指“道理”、“规律”,“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纳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诸葛煊继续说道。
“那先生就帮我测测这天下时局如何?”诸葛煊把黑子落下,是不死棋。
“当今天下三分,实则十二分,先说大齐吧!虽陆氏被除但陆家实力还在。此为一分;还有诸葛家,总领大齐军政一体,此为二分;早说大魏,前齐贵族余孽流窜到各地形成了各地的割据势力此为三分;还有河北河南山东九大氏族称霸一方,此为四分;河西走廊有西戎常常入境扫荡,此为五分;蜀州的宇文八部不听号令,割据一方此为六分;还有大梁,大梁刘氏家族和赵氏家族此为七分;还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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