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带着一起,那迅速就能加入到赌博斗争的大浪潮里。
这道士带他玩这玩那的,贾正军也就当是作陪了,也没在意为什么这帮人跟这‘自称为老人儿的’道士好像也并不太熟络。
贾正军陪着道士赌,陪着陪着,不知不觉之间,居然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这时候的贾正军,脸色通红、目光有神、发型散乱,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衬衣纽扣也解开了三个,俨然一副入定的状态。
要不怎么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
贾正军第一次赌博,抓赌的就来了……
……
可能还真是有缘,贾正军和老道被关在一间小屋儿里面。
“施主,你刚才手气不行啊。”老道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虽然已经被抓了,但完全不影响他的热情。
“运气不好”贾正军刚才还在想着怎么跟家里解释,结果被老道一带,思路就走偏了。
“你看我,刚才赢得不少吧?”
贾正军一想,这道士刚才确实是赢了不少。
“你有什么手法?”贾正军一下就想到了出千,毕竟这个道士长得…太不像好人了。
“赌博出千是有违天命啊,咱出家人怎么会干那事。”老道贼眉鼠眼的信誓旦旦道:“我这有个转运符,贴在身上就可…”
“行了行了,都在哪了还推销。”贾正军有些不耐烦,他把自己被抓了的事大部分责任都怪到了这个老道头上,要没有他非碰瓷儿自己、要没有他非拉着自己去赌,自己至于蹲在这等人捞么。
“谁说推销,谁说推销了。这道符,自己用本来就是有违天意,要广布出去,才能散掉了业障懂不懂,我这符送给你,又不是一次性的,你带上好用就带,以后也用不着再找我拿,不好用扔茅房里冲了!”
这老道一说还就一大套,说罢就把手伸到身后,示意贾正军给他遮着点。在屁股那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张绸缎做的符咒,上书一‘祭’字,还没等贾正军看清细节,那老道直接就沿着他的裤腰,捅进了他的裤裆位置。
贾正军跪地不起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这老道绝对是练过…’
贾正军后来被母亲领回家去,他母亲是个异常传统的人,哭天抹泪之后就是怨天尤人。贾正军自然是对母亲和妻儿发誓,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去,以后也不会再去。
再三发誓之后,这事才算过去。
那张符也被雪藏了起来。
‘自欺欺人’在逻辑上总是出奇的可笑但又出奇的严谨。‘我不赌博是因为我自己从内心中不打算再赌,跟这符又没有关系,扔掉之后也还是可以赌,做这种表明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贾正军这么对自己说。但是如果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去,还用的着雪藏么?像老道说的扔茅坑里冲了就好了。连表面工作都做不好,基本上是不堪大用的。
果然不出三天,贾正军又出现在了那家茶馆里,前几天他只是喝茶,远远的看着,一来是自己确实有戒赌的打算,虽然才赌了一次,二来是第一次赌就被抓,怕了。
但是后来茶馆的伙计跟他说,份子钱是每月都交的,一般不会出事,主要是上次被人给举报了,还直接举报到市里了,没办法。
还跟他说:“那个跟你一起的老道,你熟不熟,那段时间就你们两个生面孔,我们老板说可能就是他举报的。”
贾正军笑了笑没有在意,你见过哪个2哔举报的时候把自己也举报进去的…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一晃20年…
离了婚之后儿子被分给妻子,母亲在自己赌博的第二年就气死了。
贾正军输光了家产之后想起了那道符,带上之后果然管用,至少是输赢参半,赢略多一点,这样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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