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第十三位的苏醒(第1/3页)  倾覆的神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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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普垦今年73岁,对于一个老来丧子的人来说……他的生活还是挺轻松的。

    每天听着棋友、太极拳友以及一起‘泡’澡的朋友们,诉说家里的老娘们儿是怎么管自己,怎么让自己难堪,或是诉说自己家里的老爷们儿是怎么出去招这儿惹那儿的,怎么跟跳广场舞的50多岁的小狐狸精眉来眼去,老徐就觉得,当年自己离婚其实也不算啥坏事儿。

    ‘当初自己要是不好赌,唉!’

    老徐一菜刀把土豆切成两半,开始熟练地剁片,他可能是这个小区最不可能切到手指的人了。

    可能也是这个小区最容易切到手掌的人。

    不过他现在改了,至少邻里街坊的不会给别人添麻烦,还时不时的去帮个忙,没准儿老徐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只不过当年赌博迷了心窍。

    吃完饭,刷了碗,打开新闻联播开始发呆。然后看天气预报,明天有雨,一边说着“这破玩意就没准过”一边把雨伞放在门口,省的明天出门忘了。

    回过头就看到了儿子的黑白照片,嵌在一个有年头但是不值钱的相框里面,儿子的照片是30岁的。

    儿子16岁那年,不轨了一个女同学,然后把她勒死了。每每想起这件事,老徐就揪心的难受,他是替那个女学生难受。‘唉!’

    他并不想责怪儿子什么,当年有个随手就掏出理学博士文凭的算命先生跟他讲过:“基因是你给的,环境也是你给的,唯独你没办法怨他。”后面的话都忆不清楚了,只记得那天二人不知为何聊得非常投机,喝了不少酒,那算命先生跟他也说了不少话,什么“基础医学这东西毕业了就只能出来算命”、什么“我有个师兄当魔术老师当的风生水起”之类的。

    老徐听不进去,他看着皎洁的月光,酒劲上来一阵发呆。等他清醒的时候,发现算命的已经走了,剩下一张500多块钱的账单。

    有四百多是打包带走的。

    儿子从少管所出来的时候30岁,在里面学了一身纸上谈兵的本事,怎么打人能打趴对方但不会出事、不轨什么样的女孩子对方不敢报案、怎么知道这房子里有没有人在家,诸如此类。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一身本事不能浪费,所以到家里还没一个小时就把他爹给打了一顿,然后拿着3万多块钱,走进了‘江湖’,混上了‘社会’。

    ……

    徐某50岁了,白白净净瘦瘦高高,衣冠禽兽的标准样貌。最喜欢的大概就是带着金丝眼镜在自己的小弟面前看书。

    他的衬衫总是最白最透的那款,这样才能隐约看到后背纹的地藏菩萨。

    ‘这些年,靠的不就是以德服人么’,三万块起家,到现在资产过千万,拆迁、游戏厅、建材、旅馆、按摩、假烟假酒,什么来钱快就干什么。

    徐某好像不仅没有被老天报应,还备受老天的青睐,吃的比别人香、喝的比别人辣、活的比别人潇洒,上的税却比别人少。

    当然了,份子钱可比税贵多了。

    毕竟这些拿了钱的人能帮自己挡一挡老天的报应,因为这帮人,只手遮天。

    徐某自己也常常想,这世间哪有什么报应?

    ……

    罗世虽然失忆了,但他越发觉得自己曾经是个天才。罗世的知识量之大、掌握之牢固、细节之精细,简直让他怀疑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瞎编乱造出来的。

    这几天罗世发现自己的家底还真的是深厚,他甚至觉得那个四姨可能真是他妈,不过是后妈,和冯挽,也就是他的那个长发堂兄肯定是姘头,两人这是在窥视自己的家产啊!

    不过他也毫不在意,因为他发现以他手头的这些经济就足够花一辈子了,家业之类的无所谓。

    为了体现自己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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