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的驿站柴房里,华慕和胡绒柔背对背被绑在木桩上,胡绒柔怕的有些发抖,华慕则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也对,自华家出事后,遇着这些危险好像也成了寻常,在她的观念里,只要刀不架在脖子上,就都有转机。
谟淦的使者让亲信抓了两人,恰那时胡绒柔邀了华慕一起去诗苑看诗裱画,虽说她不愿意去,但胡绒柔都亲自邀请了,她也不好拒绝。
可两人还没走出市集,便在华慕宅子门前的小巷子被这群人绑了来。
胡绒柔吓得没了姿态风度,华慕更是不知来者何人。
柴房里,谟淦人将两人绑好就开门见山。
“说吧,受命于谁保护琅五?”
华慕没说话,她想着自己该是又被陪绑,不过以胡绒柔的身份,一定很快会有人来救,那还怕什么呢。
只是这琅五,华慕当真不认识,姜聿说了,这人又问,他到底是谁呢?
华慕见胡小姐也不说话,她看了看谟淦人,怒目圆睁有些吓人。
“不说是吧,你们这身子骨,要是我动手打了,半条命可就没了!”
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胡绒柔哭出了声。华慕想着,文臣之后就是这样,不过是声音大些,哭什么呢?
谟淦人凑近盯着华慕,问她“到底是谁指使你从阖宫宴的宫火里救了琅五!”
华慕这才震惊,原来枞王就是琅五?
原来是自己连累胡小姐?
“我?我都没去过什么阖宫宴,救什么人?”华慕想着,那晚自己可是应侍打扮,怎么会被发现呢。
可终究是连累了胡小姐,大家闺秀跟自己在这里受罪。
“没去过?你这佩子可是我们谟淦的东西,你没去过就白白在你身上?”谟淦人挑起她腰间的玉佩,一副洞悉的样子。
“大哥,我真不认识琅五,那天也是碰巧困在了火里,自保而已。”华慕见瞒不过他,只能实话实说。
自己真的说的是实话啊,虽然搞不懂这谟淦人想干什么。
“大哥,你看,你都知道是我了,那就放了她,不必都耗在这里。”华慕能感觉到胡绒柔的颤抖,还是让她先走的好。
“走?放她走岂不是招惹都卫军来这里?你当我傻啊?”谟淦人一拳打在华慕的锁骨上,疼得她眼前一黑,两眼冒金星。
“你!你怎么骗人!”胡绒柔跳着脚质问谟淦人,华慕咬着嘴唇忍着疼,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一样,这野蛮的民族力气真是不一般。
“骗你?哼,老子从没想过放人,谟淦人行的正坐的直,何来骗?”这谟淦人便凑近了胡绒柔,用自己的大胡渣蹭了蹭胡绒柔的脸颊,吓得她惊声尖叫。
偏谟淦人享受胡绒柔的恐惧,一再举止轻浮的挑逗她。
华慕大概明白了姜聿说的,谟淦的阴谋,想借质子的死讹攻延国,当真卑鄙。
她挣扎着想脱出手来,可挨了一拳的地方使不上劲。
“谟淦人真是卑鄙,真不知枞王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利用。”
谟淦人听到华慕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错就错在他身上有延国懦弱的骨气!见不得这番弱国称天下的事态!”
说罢谟淦人越想越气,挥起拳头就要锤华慕,华慕躲不过,索性闭紧眼睛缩着头。
此时柴房的门被踹开,随着光亮进来的是一到劲鞭,套住了谟淦人挥起的拳头,将他拽倒在地。
华慕睁开眼睛才看到枞王冲过来,姜聿和左相在身后,还有整列穿戴整齐配着刀的都卫军。
阵仗大到小小的柴房都瞬间拥挤。
解了绳索,胡绒柔便扑到姜聿身上哭,紧紧抱着他。
待华慕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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