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站着的蒙面少年,气怒地道:“铁奴,我们走!”
诸玉叹气地望着再次被弄断的绿草,便在此时那气泡轻轻“啵”地一声破裂了,尾随其后又是另一处画面
这是一处很小很小的黑色屋子,屋内光线昏暗,只见诸玉闭着眼睛坐在地上,面前仍是方才那两人。
“本小姐今日心情好,你只要给我赔个不是,上次兔子的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原谅你”绿衣少女背着手,在诸玉面前踱着步子,神态颇是自得。
诸玉却像是睡着了一样,半天没反应。绿衣少女看了个分明,只道是他故意地装作熟睡,跺脚道:“诸玉,你偏生要和我作对不成?你就不怕我一辈子把你关在这小黑屋里么?”
似是诸玉终于听清,睁开了一只眼淡淡地看了绿衣少女一眼,又闭上了眼,淡道:“睡人的地方,有何好怕,如果不是你来吵,我睡得可正香”
绿衣少女闻言瞪着那对有如一泓清水般明亮的凤眼,气道:“铁奴!”
他身后紧随着的蒙面少年沉吟许久,而后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忽然又有一个细小的气泡并入了方才的气泡中,只见仍是那个黑色小屋,不过诸玉的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还很幼小的虎骨兽,它正龇着牙,张着大口,作势便要扑向诸玉,不过身上缠着一个铁链子紧紧地牵着它,手握链子一端的正是那位蒙面少年。
紧闭着的黑色木门上出现了一道细缝,一对凤目满是笑意地探了出来,只见绿衣少女在门外轻道:“怎么样,诸玉,你现在求我放过你还来得及”
诸玉倒颇是镇静,虎骨兽的脑袋在他面前晃个不停,他却像是压根没听到屋外的声音,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其上原力涌动,就这样放在了虎骨兽的头上。
轻轻地“嗷”了一声,那只虎骨兽还很是纳闷,自己的这猎物怎么会有这种自找上来的举动,它便要仔细地思考,不过身上忽然从头顶处传来极是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有在自己父母的身旁才会有,那是一种尊重与爱护的感觉。
它一出生便再未见过父母,实在是久违了的感觉,于是不禁地俯下了身子低下了头还眯起了眼睛。待诸玉收回了手,它睁开眼轻轻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着诸玉的脖子,后者痒地直笑。
门外又是一连串的跺脚声
玄衣人影目中白气涌动,那些白色气体仿佛能够呼唤出诸玉所有的记忆,不过初时他瞳孔中的白气还很是浓郁,渐渐地却变得很淡,而他掌中的气泡也开始零零碎碎,眼看便要齐齐地破裂消失
在一处空地上,方才的蒙面少年解开了诸玉反绑着的双手,后者活动了下手腕,轻松地道了声多谢,转身便要走。
他身子刚刚要转过去,头还对着蒙面少年,“谢”字刚刚出口,此时蒙面少年忽然动了,以他的年纪,那速度很是迅猛,诸玉躲闪不及,面上重重地吃了一记耳光,嘴角浮现出淡淡的血迹。
蒙面少年扔掉了手中的绳索,冷声道:“你看小姐的眼神我最是不喜欢,你以后收敛吧,小姐是不可冒犯的!”
“呸,狗奴才”诸玉天性洒脱,但平白地被人连续关了几日,还是在他最不喜欢的城主府里,便是他也有些来气,不禁地骂了出声,冷着眼望了望蒙面少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玄衣人影眼中那最后的一丝白气终于消散,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目,似乎此举对他来言也是消耗不小,而在他手掌中方才生灭不休的记忆泡沫,此时也再看不见丝毫的痕迹。
再说场中兀自对视着的鸣凤和诸玉,两人像是心有灵犀,同时回过神来,各自有不一样的心情。在柳城中论地位他们两个也可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诸玉虽然贵为三大家族中诸家的一员,不过他终归是个捡来的外人,可鸣凤就不一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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