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在我口袋里……”
丁宁忙着看顾对方,好不容易把李策搬到二楼的床上,又听对方问:“你会煮腊八粥吗?”
“不会。”南方人不时兴吃这些,丁宁老实回答。
李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麻烦你帮我煮一碗,熟就行,不要求多好吃了,不要咸的,放红糖。”
这人听不懂人话是吗?丁宁拿起手机和钥匙,“我出去找找,帮你买。”
“买不到的。”李策急忙把人拽住,指着厨房的橱柜,“原料都在里边。”
丁宁见对方实在虚弱,赶忙在网上搜了做法,打开橱柜看到玻璃罐里少了一份糯米,又是火急火燎地下楼去买。
他是第一次熬这种粥,根据李策的说法,还要用到厨房里的那只紫砂锅和封在楼下屏风后边瓦罐里的陈年雪水。
听说是陈年雪水,丁宁舀的时候分外担忧里边已经长蛆,打着手电往里照,水质还算干净,想着要是真的长了东西肉眼也看不出来,倒不如煮久一些保险,他又多打了一点预防不够用。
好不容易熬好一锅,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丁宁关了灶火尝尝味道,觉得还过得去,便分出一碗浸到冰水里降温,端去床边。
他之前心里想李策既然闹吃腊八粥,情况应该还算稳妥,没想到床上的人已经难受到脸色铁青,进入一种神志模糊的状态,急忙把人叫醒。
李策睁开眼,看到床头的腊八粥,不管烫不烫直接连碗一道拿起来仰头灌了干净,把空碗向前一递,“再来一碗!”
“你大爷的居然能饿到这种程度?!”丁宁对李策的吃相叹为观止,又给他盛了一碗。
一口气灌下四碗腊八粥,李策这才清醒一些,对丁宁说想吃街口那家店的烧鸭饭,让他去买回来。
丁宁看着那拳头大的碗,再看看对方期盼的神情,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方迟迟没有离开,李策爬起来从自己钱包里掏出一把钱和钥匙,把人推出门外,让他一个小时之后再上来。
木门一关,丁宁被隔绝在一楼。
他拿着那叠钱,有些恍惚,还是决定去把烧鸭饭买回来再说。
丁宁脚上有伤,走路并不快,到街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李策说的烧鸭饭是哪一家。
对方只是单纯地想让他离开而已,丁宁这才反应过来,或许是因为停车场的事情,对方着了什么道,不愿意牵连自己。
“操,这是嫌弃老子会拖累他!”
本来打算就这么去搭地铁的脚步一转,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李策一个人待着,丁宁随便找一家快餐店打发时间,等足一个小时才打包一份外卖回去。
锁好一楼后门,他发现通向二楼的门半掩着,里边静悄悄的。
还以为对方已经睡了,丁宁放轻动作推门,才发现李策在洗澡,他将烧鸭饭拆出来放好,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对方出来。
李策洗完澡,第一时间就是化成老虎伸了个懒腰。
房间里安静无比,听声音丁宁还没回来,他慢悠悠地推开门,去厨房那儿看看有没有能填肚子的东西。
体内的浊气爆发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极度的虚弱和迟钝,嘴里又干又涩,他探出巨大的爪子,想把玻璃杯从碗架上勾下来,去打些水。
爪子再怎么灵活,想要稳稳地抓住玻璃杯还是有些难度,冰凉的杯子蹭着肉球摔出碗架,磕在流理台上。
声音不大,足够让李策清醒了。
更让他吃惊的是,床一侧沙发里居然有人在,听到那声音,对方说了一句,“李策怎么了?”
丁宁还以为对方出了什么事,起身看到一个裸男扶着流理台站在厨房里,急忙把窗帘给拉上,“卧槽!你他妈能不能穿上衣服?”这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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