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到了琴苑,玉兰便让下午菀姨给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到自己屋子里,坐在寝室的圆桌上,待其中一个给她添了热茶,便也让他俩在自己旁边也坐下了。
“两位姐姐,今天下午菀姨将你们在留在这琴苑陪着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房间里因着快要歇息的关系,只点了床头两盏玉色的琉璃灯,玉兰看着二人,一双眼睛被烛火映着十分真诚。
“回小姐,奴婢名唤融茶。”
“奴婢叫良姜。”
“你们的名字真好听,融茶,良姜,你们的名字是爹娘取的吗?”
“不是的,从前在家中时长辈都是唤我春儿,婢女和奴才入了陈府便要由管家改名的。”融茶回着。
“这样呀,那良姜呢?”玉兰手臂往后撑着凳子,晃了晃两只腿,说着看向另一个丫鬟。
“回小姐,良姜进府之前在家中被唤作翠翠。”
“你们喜欢在家里的名字还是陈府给你们取的名字呀?”玉兰说着有点兴奋,两只手托着脑袋往桌上放着殷殷切切地看着她俩。
“自然是喜欢陈府的名字。”融茶和良姜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回到。
“这样呀,我也是呢!”玉兰觉着,既然她俩也喜欢自己在陈府的名字,那这陈府给的名字自然是很好的。
玉兰站了起来,举起右手,看着袖口的刺绣,左手来来回回摩挲着,往屏风后头走去。
融茶见状跟了进去,等帮着玉兰褪了外衫,两人从里头出来,良姜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伺候玉兰梳洗。整个过程玉兰都似在神游,丫鬟们给她什么她便接住,直到良姜拿着盏茶让她漱口,她给一口咽了下去,二人终于出声提醒着,将玉兰唤回了神。
“小姐,这茶是用来漱口的,你刚才”玉兰回想了下,抿了抿嘴,心想着:“我好像喝下去了”
“良姜,你再给我一盏吧。”
待融茶将玉兰头上的发包散开,将那丝带放回原处后玉兰便歇下了。
前些日子每天都在赶路,虽然没有累着,但是不管是那水路还是陆路都没个安稳,十天里七天都在颠簸着,昨日虽然在久违的安稳床榻上睡着,今日天初亮时,玉兰便早早地醒了,坐在床沿上,默默回忆着昨日。
片刻后用手使劲搓了搓脸,便穿鞋下了榻,轻手轻脚地转悠到了屏风后,拿起被整齐地挂在木架子上的衣裙,搓着袖口的刺绣回想着步骤,磨蹭了一会儿竟也让她给规矩地穿了上去,玉兰扯了扯腰带,觉着绑够稳妥了便出了屏风。
玉兰走到了铜镜前头,转来转去地检查着身上有没有哪里没有穿好,随后坐在了镜前,拿起昨日菀姨给自己扎头发的带子,试了几次都不成样子,顿时犯了难,越想越觉得迷茫。
玉兰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正垫着脚前后摇着凳子,全身心都放在了怎么梳头发上,晃凳子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玉兰把自己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融茶听到响动知道自家小姐醒了,赶紧进来准备伺候她梳洗,推开门却是没想到眼前竟是看到玉兰仰躺在地上,看着她旁边滚过去的圆凳,很明显小姐刚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小姐!”呆愣一瞬后赶紧跑过来准备扶起玉兰,在融茶过来时,玉兰把手捂在了脸上,背着她默默转过了身去,“太丢人了。”
融茶将玉兰扶起,又打量了她一会儿,问玉兰身体有没有哪处觉得难受的,想着要不要找郎中,玉兰却想她此时除了心上难受其他地方都很好。
等玉兰告诉融茶自己身上无碍后,融茶才发现小姐已经穿上昨日那套衣裳,她记着昨天下午时听着小姐跟夫人说过自己不会穿衣的呀。
“小姐,你怎么自己穿衣服起来了,以后醒了唤我们进来就好了呀。”融茶拿着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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