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

    姜圣陷入沉思，然后摇了摇头：“不清楚，这个领域我从没涉及过，周围也没人踏入这个领域。”

    “人间无仙了啊”崔文子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表情哀伤，叹道：“虽说这一天迟早会来，但还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知道为什么？”姜圣追问，他一直都觉得西方魔力复苏，东方灵气枯竭，这巨大的反差不正常。

    “这些不是你现在就能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西方神和东方仙的冲突根源。”崔文子顿了顿，朝半空的金色肉球觑了眼，道：“它是仙”，然后又看向四周的黑暗，道：“它们是神。”

    “一白一黑，一光明一黑暗，但到底谁是光明，谁是黑暗呢？”

    “你觉得呢？”崔文子反问一句，道：“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西方神是黑暗的一方。东方仙隶属光明，生来就和西方神水火不容，不等一方被消灭干净，战争就不会停歇。我不清楚人间变成什么样子，但你来了，说明东方的形势已经不容乐观，对吧？”

    “嗯，东方灵气枯竭，多年无仙人出世，而西方魔力复苏，还有不少神明存活至今。再过些年，恐怕就会发生大战。”姜圣实话实说。

    “魔力？”崔文子嘀咕一句，喃喃道：“原来你们是这么称呼它的啊”

    姜圣没听清，继续道：“西方神是黑暗的，有证据吗？”

    “你觉得什么是黑暗，邪恶吗？”崔文子反问。

    “难道不是？”姜圣皱眉。

    崔文子点头：“当然不是。白天是光明，夜晚是黑暗，但你能说白天比夜晚更美？不能，因为夜晚的星空也是很美的。还有纯阴、纯阳，它们都是构造万物的基础，没有谁比谁高贵，谁比谁卑劣的说法。同样，黑暗和光明这两种东西，也没有好和坏，善良与邪恶的区别。东方仙和西方神水火不容，战斗不休，不是因为这些善恶念头而起，而是，怎么说呢，就像是没有理由、但又很有理由的打了一架。”

    “围棋上的黑白两子吗？它们在棋盘上厮杀，不是因为个人好恶，而是因为立场不同。”姜圣若有所思。

    崔文子大赞：“对，就是如此！西方神和东方仙的战斗，就像棋盘上的黑白两子，它们战斗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立场不同。”

    “但这立场是谁划分的？”姜圣追问，带有一丝怒火。

    崔文子竖起一根手指，朝头顶指了指，幽幽道：“或许只有它了吧”

    姜圣苦笑，道吗？但道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太虚无缈缥了，反正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进秘境，应该不是为了看我这个屠夫的吧？”崔文子像是看透姜圣的来意，言之凿凿的问。

    姜圣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认真道：“我的一位朋友和西方神战斗，虽然把西方神打跑，但透支太多的生命力，补不回来了，已经垂危，希望先生能赐予仙丹，救我那朋友一命！”

    “她境界几何？”

    “人仙，按你们这说法，应该是半仙，或者半神。”

    “越一个大境界而战，还胜了”崔文子皱眉：“她不止是透支了生命力吧？仙凡之隔，犹如沟壑，要想跨过，绝非易事。”

    “嗯嗯，她当时还吸收了龙气”

    姜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崔文子厉声打断：“什么！龙气？怎么可能，人间帝王舍得？又或者说，你那朋友是皇子皇女？”

    “都不是。”

    “不可能，龙气只有九州共主，以及他的子嗣才能吸收，其他人，除非想死。”

    “额，人间和你们那个时代已经大不一样，没有帝王了。”姜圣摸摸后脑勺，把如今的制度说出来。

    崔文子惊得一愣一愣，没有帝王？但他是死人堆里跑出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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