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圣现在被疼痛折磨，根本不想搭话。

    鬼长老当他是永乐村的村民，说的都和秘境历史有关。

    他虽然通过艾伯特了解到很多密辛，但为了隐藏身份，避免露馅，未知的东西更多。

    鬼长老刚才说的，他隐约能听懂：西方那些奇形怪状的妖魔，是神明用其他动物的器官拼凑而成的，而东方仙人不屑于此道。

    鬼长老见自己能兽化，想当然的认为崔文子也走了这条路，让自己变成人类与野兽的合体。

    “不下来吗？那我走咯！”姜圣仰望空中的鬼长老，嘶哑的声音从泛黑的嘴唇吐出。

    他一边说，一边朝秋瑾所在的战场冲去，一个鞭腿，把独眼男人打爆，然后剩下的人头豹身怪物想自爆，可还没实行，就被他的利爪洞穿心脏，一命呜呼。

    姜圣一振手臂，把怪物尸身抛出去，看向犹豫不决的鬼长老，等他出手，但鬼长老像是没注意到他挑衅的视线，默然不语。

    “我们走！”姜圣对秋瑾和艾伯特道，走在前方，当个领路人，速度很快，堪称奔跑，让后方拿出地图的艾伯特一脸震惊，因为他走的路，和地图上用红线标示的分毫不差，甚至要更精准，这是怎么做到的？莫非他也有一份地图？但不应该啊，如果有，来时为什么不走这条？

    然而没等他们走出百米，鬼长老就说话了。

    “你恐怕对仙级强者的手段有所误解，崔文子没告诉过你吗？成仙和未成仙的区别很简单：成仙者入道，未成仙者近道。一个站在道的世界里，一个还在世界外徘徊，它们看起来只有一道门槛的距离，但在实战中，差距就像孩和成年人。没错，我承认，你这个孩很强壮，在同龄人中无敌，但面对比你更高、更壮、更有经验的成年人，输的肯定还是你！”

    “不好！”艾伯特脸色剧变，皱眉道：“鬼长老，在这覆盖秘境的大阵中，你若使用仙神手段，必然重伤，值得吗？”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我觉得值，就够了！”鬼长老的视线落在姜圣身上，眯眼道：“我总觉得杀了他，以后会轻松很多”

    “仙神手段是什么？有什么特殊，快点告诉我！”姜圣明白，这时候身份泄不泄露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下来！

    艾伯特惊讶的看着他，心想你不知道？但没时间犹豫了，就道：“修行界的强弱之分，主要是力量、速度方面的比拼。未成仙者和成仙者的区别在于，一个是用术，一个是用道。术有迹可循，且受限于施术者的境界，很容易达到瓶颈；而成仙者御道，用道攻击，有无限可能，强大的仙神，甚至能在只手间把秘境毁掉。”

    “详细说一下！”姜圣催促。

    “西方魔法师借助咒语、水晶，能够操纵元素之力，施展魔法；东方修行者借助法器、符箓，可以施展法术。这些都是术，一般说来，境界越强，术越强，但一个大法师拼尽全力，在几秒内只能释放一颗房屋大的火球，而神明只需动念，勾手指，就可以让天地间的元素之力汇聚成一片火海，且温度更高、更有活力。这是战斗方式根源上的差别，是碾压性的，正如他说的，成年人和孩的区别。”

    “你刚才说的大阵是什么意思？”姜圣又问。

    艾伯特握紧手中的大剑，朝天空的鬼长老看去，低声道：“崔文子在秘境布下了两座大阵，只要在秘境中，就会受到大阵之力的压迫。虽然经过这些年的征战、破坏，大阵效力十不存一，但还是很霸道。且我听金奈大叔说，崔文子建的这两座大阵发生异变，已经孕育出阵灵，谁都控制不了。这个阵灵被无尽怨气熏染，变得邪恶无比，或许最想杀的，就是崔文子这个建造者、最初的掌控者。鬼长老要是动用道的手段，就会被阵灵感应到，遭受大阵之力攻击，最好的结果都是重伤。他之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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