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河并不知道钱福来在啤酒里加的是什么东西。当初喝的时候郗河完全没有防备,是因为钱福来喝的与他喝的是同一瓶里倒出来的东西。这也就意味着郗河喝了东西钱福来也会喝,有时候甚至会喝的更多。
那就至少不是毒药了。
毒?
郗河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喝的东西不是毒药,但说不定会是……
毒品。
摸出手机,郗河沉着脸翻出了钱福来的电话号码。但是转念一想,郗河觉得不对,自己不能在手机上和钱福来说这件事,不然的话只会打草惊蛇。
要直接去。郗河打了辆车,干脆在深夜赶过去,也刚好打钱福来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在车上的时候,郗河只觉得自己忽冷忽热,浑身不适。郗河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戒断反应”。抬起手看了看,郗河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着。郗河自认自己的手还是比较稳的,这一点在游戏里射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一些。步枪是不可能做到完全稳住的,但是在用手枪射击的时候,第一枪郗河有很大的把握手腕不抖。
现在居然会抖了,而且郗河还控制不住。无奈地将手放下,郗河紧紧握拳,将手放在膝盖上,竭力控制着颤抖。
这种感觉让郗河极其讨厌。可郗河的状态感觉越来越差,他甚至生出对某种东西的渴望来……郗河不知道钱福来在啤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但是郗河已经对那种东西产生了依赖性。
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郗河就“上了瘾”。这么强的成瘾性,郗河只能想到毒品。
回到家里的时候郗河已经快要走路都走不动了。郗河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儿,并没有急于将门打开,而是在楼道里休息了一会儿。可是郗河在坐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的状态非但没有好转,甚至越来越差了。
这样不行。郗河晃了晃头,改变了自己的决定。
郗河打开了门。钱福来好像已经休息了,躺在沙发上,手边摆着一个空瓶子,显然是喝完了才睡的。
在钱福来身边还摆着一些没有开封过的酒。郗河绕过了钱福来,随手拎起了一瓶打开,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就直接将酒瓶的瓶口狠狠砸在地上将其砸开,而后大口大口灌进了嘴里。
的确和之前郗河自己买的啤酒不一样。喝了几口之后,郗河感觉自己身体的不适明显地消失了,而后就是强烈的愉悦感。那种愉悦感和郗河之前体验过的任何都不同,当郗河感觉到了愉悦感的时候就立刻停止了饮用,再喝下去的话郗河大概就会丧失神智了。
钱福来似乎被郗河开瓶的动静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郗河一眼,看到郗河在喝酒,咧嘴笑了笑,但他现在显然也还没有缓过劲来,没有去搭理郗河,只是自顾自地傻笑,而后打算再次昏过去。
郗河摇晃了几下,手一抖,差点将酒瓶甩出去。郗河将酒瓶在地上放下,坐倒在地上,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神智和身体,可痛苦和愉悦像是浪潮般交替袭来,郗河渐渐地开始无法控制自己了。
伸出手又喝了一口,郗河的防线彻底崩溃。
醒来的时候又快要正午了。郗河缓了好几分钟才清醒过来。醒来之后郗河就发现钱福来已经不见了,郗河立刻站起身来,发现放在茶几上的啤酒瓶里依旧还有半瓶酒。
郗河摸了摸身上,手机还在。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钱福来打电话的时候,盥洗室传来了动静。钱福来走出了盥洗室,看到郗河没有惊讶,笑了笑:“醒了?”
“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东西?”郗河开门见山问道。
“没什么,一点儿东西而已。”钱福来坐回了沙发上,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包烟来,里面还有两支。钱福来抽出一支,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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