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脸色略微苍白,狭长的瑞凤眼如含雨露,盈盈亮亮地靠着两条远山秀眉,他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这人道:“脸怎么这么黑,萱儿又欺负你了?”
苏舸道:“多事。”他向泠衣引荐道,“宁宗主的大公子,宁霑宁拂花。”
泠衣拱手施礼,宁拂花眼睛一亮:“诶——”
苏舸见势挡住他:“还不带路?”
落萱一直坏笑着,宁拂花一面走,一面似有似无地看向苏舸身后,苏舸道:“大公子闲心挺重?”
这句话好像更勾起宁拂花的心了,他说了一句“是呀”,终于按耐不住一步跨向泠衣,泠衣毫无防备,险些扎进他的怀里,抬头时有些花容失色。
苏舸伸手去拉宁拂花,落萱抢先拉住他的胳膊道:“走啦,俟清哥哥。”
宁拂花端详着泠衣道:“男的?”他凑近泠衣轻轻一嗅,“女的!”
苏舸甩开落萱,怒斥一声:“宁霑!”
宁拂花笑着转身,他食指搭在唇上对苏舸道:“小清儿,注意仪态。”
苏舸道:“叫俟清!”
泠衣回望方才的岸边,已经看不到那些船只,只有一片流云晚霞接天连地。
苏沐白等候在庭外,宁拂花贴上去道:“小白白你冷不冷,我们岛上比外面还要冷一些,这么晚你站在外面会被海风打了的……”
他在苏沐白耳边喋喋不休,苏沐白视而不见,只对苏舸道:“俟清。”
苏舸道:“兄长。”
宁家姊妹先去查看晚宴了,宁拂花打了个喷嚏,苏沐白这才回头对他道:“你自己体弱多病就不要说别人了,快去披上衣服,不要传染了我弟弟。”
宁拂花悻悻离开,一步三回首道:“你等我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蓬莱岛上意外的随意,既没有家规也没有看守,所有人都一脸笑意,其乐融融。草草用过晚膳,泠衣独自退出宴席在岛上散步,走着走着感觉越来越不对,好像始终都在一个地方兜圈。
忽然一缕幽香,泠衣闪身避开,“啪”地一声,长鞭落地,将她刚才站立的地方砸出了一道深沟。
“方才你问我是谁,你可还没说你是谁?”
长鞭如蛇逶迤在地,落萱拖着它往前走了一步,泠衣也随之退了一步:“宁小姐就是这样问人姓名的吗?”
落萱夸张地捂着嘴道:“哎呀,是不是我下手太轻了呢。”她再次提鞭,泠衣沿着鞭风横身一扭,连躲三次,稳稳落地。
落萱兴奋地叫道:“再来再来!”
泠衣微微蹙起眉头,暗掐剑诀,一抹红光以肉眼不及的速度撞在长鞭上又瞬间归了鞘,她看向落萱的长鞭,鞭身闪着金属的光泽,应该是拧了特制的钢丝,剑斩不断。
落萱没有看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道:“好快!”
她用力一甩,鞭身即刻充斥着幽蓝的灵力,泠衣再次闪身,鞭气却比之前长出了两尺,“呲啦”一下,鞭尾的刀尖划破了她握剑的袖子。
落萱手下不停,瞄准了泠衣的手腕,一次次举鞭,泠衣一直退到一片芙蓉林,围着树一转,鞭子便卡在了树上,落萱拉不动,索性丢了鞭子,将手一按,鞭柄赫然分成一只短匕。她欺身刺向泠衣,泠衣执剑一挡,落萱一声坏笑,短匕首掉到左手上,顺势往前一递。
“叮”地一声,落萱虎口一震,短匕脱了手,她愣在原地,一抹白衣从眼前一掠,挡在了她和泠衣之间。
落萱噘嘴道:“俟清哥哥你欺负人!”
苏舸眼中凌凌,道:“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在胡闹。”
“咳咳,谁欺负我妹妹了?”
宁拂花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斗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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