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我命令,如此如此行事!”
“诺!”
车队停了下来,伴随着一阵奇异的声音,只听到申不害再次发号施令,朗声命令道——
“全体听令,冲过前方区域!”
伴随着申不害的号令,骑手猛地一挥马鞭,骑兵混合上马车朝着前方的黑暗疾驰而去,仿佛完全不惧怕前方的黑暗埋藏着什么东西一般——
“全体听令!放箭!”
话音刚落,埋伏在丛林两侧的魏国密探顿时扣动手上的连弩或是强弩,箭矢如暴风骤雨般朝着道路上的韩国车队铺天盖地地袭来,伴随着一声声惊叫声,数名骑兵应声倒地,而那辆马车则东倒西歪一阵后,继续不要命地向前驶去——
正当韩国车队以为袭击已经结束时,最前方的骑手连同其火把忽然消失不见,紧接着地底便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声——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是魏国的密探在路上挖了一个巨大的陷坑,里面安置上锋利的长矛,只要骑兵朝着这个方向冲锋,马上便会被长矛丛林瞬间击毙!
由于韩国的车队正处于全速前进当中,因此就算前方的士兵想要让队伍停下,但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停下来,只能够硬着头皮闯上去,于是便出现了惨烈的一幕——
数名士兵再次在同一个陷坑前人仰马翻,马匹和人的尸体层层叠叠,差点将这个陷坑给填满了!
如此多的性命堆叠之下,才勉勉强强迫使韩国的车队停下,那些护卫俨然是久经战阵,立刻翻身下马,将马车团团围住,背对着马车,手中长剑的锋芒则对准了可能有敌人来袭的方向,脸上露出了坦然无畏的神情——
“将申不害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伴随着一阵清朗的声音,两倍护卫人数的魏国密探将马车连同护卫围得水泄不通,而多余出来的魏国密探则手持弩箭,在同伴的身后架设着,仿佛是在等待着机会,狙击每一个打算逃离的敌人一般。
沉默。
当沉默蔓延了约有十余次呼吸的时间后,那个清朗的声音再次下令到——
“将所有人格杀勿论!”
没有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只有迅捷如风、轻盈似燕的动作,以及那收割着士兵生命的残酷刀光——
尽管护卫们久经战阵,但如今并非是战阵,而只不过是一次暗杀而已,护卫们只能够徒劳地挥舞着刀剑,在击退一名密探之后,便立刻被另一名早已埋伏好的密探给寻机狙杀,或许是一根贯穿咽喉的利箭,或许是一次直戳腹部的刺击,每一下都极为致命,丝毫不拖泥带水,看样子这次埋伏是将整个魏国最精锐的密探都抽调了出来。
尽管战斗开始不过数十次呼吸,护卫们便已经倒下过半,余下的像是护卫头领一般的大汉忽然高喊出声道——
“公子请走!”
话音刚落,那马车夫立刻猛地抽一下马鞭,停顿的马车忽然动了起来,朝着道路尽头狂奔而去!
这时在高处旁观战况的公子卬才发现,那些侍卫的牺牲,是为了清除马车前方阻拦着的密探,而如今道路已经被肃清,马车便能够毫无阻碍地加速到最快,用最快的速度脱离战场!
“真是好一个申不害啊!”
公子卬朱唇轻启,喃喃地感叹出声,然后朝着道路一跃而下,伴随着一阵衣裳飘摇,公子卬稳稳地落在了马车的上方,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但可惜的是,你还是跑不掉。”
话音刚落,黑暗当中不起眼的方位,忽然传来一阵衣物抖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个身影飞扑而至——
“,好久不见!”
尽管问候声如此亲密,但景监手中长剑挥舞出来的剑花却是异常冰冷,每一招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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