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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邹忌在后世的课文留下了名字,但本质上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政客,为了自己的上升不择手段,在势单力孤的时候,通过直言劝谏君王的方式博眼球,最终被君王欣赏而平步青云。
而在升到高位之后,邹忌顿时从原本的孤直之臣变成了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若是年轻的贵族与邹忌关系好,那么邹忌便力劝君上重用那名贵族,而若是有年轻贵族与邹忌关系差,那么邹忌便用尽全力对其进行打压,让那个敢于违逆自己的家伙永无出头之日!
当天选者蒂法降临到这个时代时,邹忌早已网罗朝中几乎三分之一的贵族,形成了严密的贵族权力网络,甚至连齐王蒂法对其的态度,也至少要保持表面的敬重,否则若是那三分之一的贵族发难起来,恐怕齐国便会陷入内乱当中,那么蒂法的工业立国计划也会延迟短则数年长则近十年。
而邹忌此次到来,自然是想要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干涉齐国的朝政,维持自己的势力——
“恕微臣直言,君上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精力在这种本该由工匠完成的奇技淫巧上,不思进取、不兴兵戈、不误农桑,若是再这样下去,齐国恐怕要亡国了!”
“哦?此话怎讲?”齐王蒂法微笑道,“我倒是想听一听你的亡国之论。”
齐王知道得很清楚,这种家伙不仅具有权臣的本质,并且也中二如斯,在攫取权力的过程中不断给自己与身边的人洗脑,只有自己最正确,而违逆自己的则全部都是异端:如今所谓的飞艇、巨型要塞乃至蒸汽机,都不过是用于玩耍的东西罢了,一时间,齐王蒂法居然对那个家伙产生了杀心!
但下一瞬间,齐王蒂法也意识到,杀掉邹忌无济于事,真正棘手的是邹忌背后代表的保守派贵族势力,这部分势力宛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让齐王蒂法深深感到忌惮。
毕竟历史上有多少革命与改革,便是由于旧势力的阻挠才失败的。
“农耕乃万事之本,若人人都精于奇技淫巧,那么百姓们也吃不上粮食,最终饿肚子,这样的国家又怎么会有战斗力呢?”邹忌侃侃而谈道,“若是国家没有了战斗力,恐怕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齐王蒂法正思考着如何反驳那个家伙的歪论时,却只听到一声轻柔的声音,原来是谋士孙膑柔声说道:“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这可是君上教给我的道理呢。”
齐王蒂法顿时恍然大悟——
但穿着女仆装这么说话的话违和感很大的好吗!
“君上也觉得微臣说得有道理吗?”邹忌得意地继续补充道,“若是君上不介意,微臣可为你”
“不,我只是在想,你说的话放在谬论里面,可以排第一。”齐王蒂法竖着一根手指道,“毕竟我想不出来,到底要智力水平多低劣,才能说出这种话语。”
“君上居然如此辱骂微臣,难道不怕有失国体吗!”
“你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不要脸了,那我还要什么脸呢?”齐王蒂法笑道,“毕竟这是你教会我的呢!”
“这可是祖宗之法,先辈之言,若是君上敢于违逆,恐怕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又如何!”齐王蒂法快刀斩乱麻道,“那么这就是你们愚蠢的理由吗!”
“君上你”
“你们贵族的老一套早就行不通了!”齐王蒂法厉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家伙整天兜售一些大道理,各个国家都在兜售,但却没有一个国家买账,这就好比是娼妇处子也!”
“娼妇处子?什么玩意?”
“正所谓,有一女子身为娼妇,但容颜不佳,但又想贩身于人,贩这家这家不要,贩那家那家不要,等人老珠黄之后,女子变为老妪,那老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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