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为君上效命吗?”卫鞅突然饶有兴致感叹道。
“我就不问,哼!”
“因为那个‘不眠的光辉之王’,是从来不会问自己的臣下的看法与想法的。”
“为什么就这样直接解释啊!”秦风不由得吐槽道。
“不多说了,战斗还没有结束,君上请继续站在前线督战吧,微臣会跟随君上,保护君上的安全。”卫鞅进谏道。
不得不承认,尽管嬴玉和卫鞅身板娇弱,但杀人的本领却意外地强大,如果把嬴玉比作用温柔的微笑接近敌人然后趁机暗杀的腹黑萝莉的话,卫鞅便像是东方不败式的武林高手,白衣飘飘走到敌人面前,长剑随意一挥,便收割掉对手的性命。
但在义渠军的浪潮前,这些剑术高超的家伙不过是一朵不起眼的浪花而已,真正决定战争走向的,正是那些呐喊着发动必死攻击的士兵们。
在秦国国君的车驾带领着三股援军冲击着义渠军失去主将濒临混乱的阵势的那一刻起,胜负的天平重新发生了倾斜。
与此同时——
白石关的城门下,尸山血海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都不为过。
原本负责打开城门的秦军精锐们虽然成功与城外的接应部队汇合了,但立刻又被义渠军的援军抄了后路,本来计划是要内外夹攻让白石关城楼改旗易帜,但没想到内部的战斗并不顺利,这直接导致了城门的秦军陷入了绝境。
尽管是绝境,但秦军依旧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这数百人的私兵皆是车漠与孟翰的家臣与门客,而一千余人的接应部队又都是由两人亲自操练的,因此这部分秦军可以说是两人的嫡系部队了。
用大盾与长枪结成阵列的秦军如磐石一般,在一波又一波的义渠军浪潮当中巍然不动,一名秦军阵亡了,那么下一名秦军便立刻顶上,宛如一架协作精密的战车一般,尽管家臣与门客在最初的几次冲击当中,便已经死的死伤的伤,但他们的精湛的战术配合却给新训练的士兵们留下了深刻印象,那些为了家园而向义渠挥舞戈矛的勇士顿时模仿起战死的精锐们,继续结成散乱但却坚韧的阵列,与义渠军展开了以人命为消耗品的拉锯战——
在原来的谋划中,若是营地中央的秦军没有进展,那么他们的责任便从内外夹攻变成了拖住敌人,用人命换取时间,让后方的秦军主力能够安全撤离。
明知必死,却依旧无可抱怨,无所畏惧。
“你说,卫鞅那家伙是不是存心想弄死我们俩啊!”孟翰枪挑数名冒冒失失招惹这名杀神的义渠士兵,洪亮的声音当中带着疲倦和无奈,“这样一仗就把我们的兵给打完了,这是要我们的老命啊!”
话音刚落,数名曾与孟翰南征北战的老兵应声倒下,他们的英勇被敌我双方都看在眼里,每一名老兵都杀死了将近数十名敌人,最后在数根乃至十余根的兵刃贯穿下,才重伤力竭面带不甘地气绝倒地。
“总会有这样一天的。”车漠倒是显得很镇定,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脯和沾满鲜血和肉沫的巨斧却没有片刻平静,在说话的间隔依旧在斩杀着敌人的头颅,“对待即将离去的政敌,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他们黯然消失,而是借敌人之刀杀掉他们,最后自己落得干干净净。”
“那个小女孩,真的有这么阴毒吗?”孟翰的声音当中包含着疑惑,“君上看起来还算善良,为什么会容忍这种家伙留在身边呢?”
“因为君上聪明,或者说,足够笨。”车漠耸耸肩,轻声笑道,“君上知道什么东西该追究,什么东西不该追究,那些不该追究的东西真要查到底,恐怕十卷书简有九卷都会出现卫鞅的名字。”
“不会吧”孟翰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家伙”车漠凝视着白石关中央的纷乱火光,“是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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