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立刻让每座城池都配备上这个型号的射天弩吧!”
秦风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然后如此宣布道。
在两周之前,秦风派景监带领甲士去搜索魏国密探的据点,但却一无所获——不仅一无所获,反而还损失了五十余名精锐的士兵——全部都是被那架该死的飞艇给杀害的!
与此同时,从首都栎阳至东方的几所城镇都有情报传来,说看到有一艘船飞在天上,掠过天际,最后朝着魏国方向驶去。如果要问为什么飞艇在进入秦国境内的时候,没有看到飞艇出现,那估计是因为敌人采取了只在夜间飞行,白天则降落下来藏在山洞里面的策略,因此而偷渡到秦国的领土当中。
在看到那些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的五十余名士兵被射死的惨状后,愤恨骤然填满了秦风的胸膛!
“一定要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在这样的愤恨之下,秦风利用上所有的高中物理知识,将原本只能平射或者抛射的长弓,做成了所谓的射天弩——
射天弩上面装有两张弓,分别置于粗大的弩臂前端和后部,两张弓相对安置,发射时,先用一条两端带钩的粗大绳索,一端钩住弩弦,另一端勾住绞车的轴,然后用五、七个或十余个战士合力绞动绞车,把弩弦张开,扣在机牙上,专管装箭的弩手安好弩箭,并瞄准目标。
放射时,用人手的力量是扳不动扳机的,要由专管发射的弩手高举起一柄大锤,以全身力气锤击板机,于是巨大的弩箭便呼啸着飞向敌方。这些箭很粗大,箭镞是扁凿形的,所以叫“凿子箭”,射程约为一百二十至一百三十五步。
在实验到弄坏了一百多张弓时,秦风终于将制作出来的射天弩击中了二十米高的标靶,如果再将其安放在烽火台或者是城楼上,如果敌人的飞艇再敢下降或者是靠近,那么立刻会被射天弩射成筛子!
当秦风心满意足地从工坊走出来时,正巧碰到卫鞅派的士兵在栎阳城内张贴新法事宜——
这张布告用名贵的安邑纸写成,在栎阳四个城门、王宫门口的广场、六国商会附近的集市,和栎阳周边百里之内的村口,都张贴有一份,张贴布告的位置则派两名士兵看守,还配有一名管理对不识字的百姓宣讲。
而在这王宫门口,数十名百姓聚集在布告前,官吏大声宣读着变法的诸多事宜——在卫鞅的命令下,如果有官吏因为宣读错误法律而导致人们被处罚,那么官吏也会被处以同样的惩罚!
正当秦风愣愣地看着那群对布告指指点点的民众时,一辆装潢华贵的马车从王宫旁边的小巷中咯吱咯吱碾过破旧的石板路,在马夫看到秦风之后,立刻停了下来。
“微臣孟翰拜见君上。”那名中年人在车上行礼道。
孟氏族长孟翰身披华贵的绸缎,腰间佩戴者径直的玉玦,就连垂到脚踝的布料也乃散发着光泽的非凡之质料,但这身精致的装束和那脸上凶狠的刀疤和鹰钩鼻完全搭配不起来,感觉就像是后世的黑手党老大一夜暴富然后把金链子戴在胸前一般。
尽管秦风才是秦国的国君,但那身黝黑的长袍却让秦风变得毫不起眼起来,仿佛和那群身披黑色破布衣衫褴褛的百姓融为了一体。
“免了。”
在见识了那些贵族们的所作所为之后,秦风骤然对这些衣着光鲜的家伙产生了十足的厌恶感。
“听闻卫鞅大夫主持变法大业,对于这些饥寒交迫的可怜人来说,擅改法律只会给他们加重负担吧。”孟翰仿佛是语重心长般慨叹道。
“若大夫能将购置这身锦袍的资金省下来,还给那些可怜人,那真是苍生有幸了。”秦风略带讥讽道。
虽然秦风身处王宫之外,面前又有一大群孟家的家臣和士兵,但身边依然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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