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收功睁眼,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将沾染的泥土沙石随手拍掉。
“还是需要努力练功啊……”郝平凡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像大力叔那样,解决一头老虎呢?”
郝平凡住在山下的一个村庄里,名叫山安村,他口中的“大力叔”,名叫牛大力,曾经靠着陷阱埋伏,捕杀了一头老虎,一举成为了村里最厉害的猎户。
在郝平凡十二岁的时候,他就主动向牛大力请教学习野外打猎,牛大力也没藏着搁着,耐心地传授了关于野外狩猎的经验知识,还教了郝平凡一门引气功法,不过按照牛大力的说法,这也不过是一门不入流的内功,只能练出一些内气,强身健体,增长气力。
能学到内功,郝平凡已经很满足了,并没有因为学的是一门引气功法就忽视修炼,每晚都会坚持练个一时辰才躺下入睡。
看着地上生机全无的野猪,郝平凡双手抓住野猪的两条后腿,用力一抬,将野猪扛在肩上。
野猪的重量让郝平凡感觉肩上微微一沉,随后在内气的支持下,慢慢适应过来,扛着野猪往山下走去。
下了山,再走一段路,就回到了山安村,不少农夫正在田间挥着锄头耕地,田间路上,可以看到一群孩童欢声笑语地追逐打闹着,几个农妇挎着篮子,一边聊着些闲事,一边到田里给自家的汉子送饭。
郝平凡扛着野猪回来引起了不少村民的惊叹,大伙七嘴八舌地说着夸赞的话,郝平凡也谦虚地一一回应。
“好家伙,平凡,你今天收获不错啊。”
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汉子大步流星地走来,身材甚是魁梧,浓眉大眼,脸庞方正,上身还穿着件虎皮衣,甚是威猛。
见到这名大汉,郝平凡恭敬地道:“比起你,我还差得远呢,大力叔。”
眼前这名粗犷大汉正是村里的猎户,牛大力。
牛大力哈哈大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实诚,对了,这头野猪你是要带到老胡那里去吗?”
郝平凡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和爹可没办法吃完一整头野猪,还是交给胡叔处理好了。”
牛大力说道:“去吧,老胡这时候应该还没回家,还在他的肉档。”
郝平凡继续扛着野猪前行,来到村里的一个猪肉档,桌上摆着几块肥腻的猪肉和一些零碎的心肝脾肺肾,一把宽厚的杀猪刀插在了砧板上,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蹲在地上,托着下巴,微眯双眸,点头打瞌睡。
“胡叔。”
郝平凡放下野猪,喊了一声,男人这才清醒过来,伸了个懒腰,伸手捂着嘴巴打哈欠,含糊不清地道:“哦……是平凡啊……”
男人的眼睛狭长细密,让人感觉跟没睁开似的,头发有些凌乱,用一块脏布随意包着头,人长得很黑,和普通的农夫一样,是被晒黑的。
这个男人是村里的屠户,名叫胡涂,人也的确挺糊涂,经常在卖猪肉的时候打瞌睡,让人给顺手牵羊地拿走一两块肉。
胡涂倒是人如其名,糊涂糊涂,即使知道也没有计较,继续装糊涂。
看到地上的野猪,胡涂起身走到跟前,一眼就看到野猪身上那几道伤口,眉头微蹙,随后又舒展开,不瘟不火地道:“一刀斜劈脖颈,四蹄各一刀断筋,最后又在脖颈补一刀……”
胡涂摇了摇头,道:“平凡,你的刀功还不到家啊,刀,就要一击致命,唯快不破,稍有个拖泥带水,都可能害了自己。”
“我记住了,”郝平凡虚心受教,随后又忍不住问出已经问过许多遍的问题:“胡叔,你是不是会武功啊?”
胡涂失笑地虚点了点郝平凡的脑袋瓜子,无奈地道:“说过很多遍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杀猪佬,就是刀使得好了点,别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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