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刚家的天花板此时正在不断的松动脱落,事实上,已经穿了好几个大窟窿!
阳光,就是从其中一个窟窿里照到了他的脸上,再加上烟尘的掩盖,一时间竟睁不开眼。
无数密密麻麻细的黑色生物正在这栋林间屋的每一寸地方来回爬动,林刚的身上都布满了这些黑色的生物。
终于恢复了视力的林刚,饶是他再如何的精壮强悍,也如同一个独自走夜路碰上变态的娇弱女子般发出不似人声的惨烈哀嚎!
“啊!!!这都是什么,下去!从我身上滚下去!!”
林刚跳着脚,抖动着浑身爬满的黑色生物,这时候一种天翻地覆的感觉出现。
一栋大好的别致屋,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墙壁、天花板正哗啦啦的往下掉石头,承重墙和横梁也发出难听的爆裂、断裂声!
跳脚的林刚好不容易甩下一些黑色生物,断裂的横梁不偏不倚的朝他砸来,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听到破风声的林刚极力闪避。
可惜,一条腿还是被当场砸中。
“噼啪!”
骨头的断裂声,是那样清脆。
同一时间,刘全有那豪华的乡间别墅中的一座雅致阁楼也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坍塌声,随即响起的是一声尖锐的惨叫。
这座阁楼是招待客人用的,里面装饰极为奢华。
在散落的烟尘中,一个狼狈的身影冲了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被石头、木块砸出的伤口。
他见鬼般的看着一地密密麻麻的黑色生物正有条不紊、整整齐齐的往大门口方向爬去,很快就消失掉了。
……
“喵呜?”
“汪?”
刘放家,一猫一狗好奇的看着满地的黑色蚂蚁如同凯旋归来的得胜大军般,正飞快的涌入千年樟下密密麻麻不可计数的孔洞中。
睡眼惺忪的刘放这时候打开二楼卧室的门,正在阳台上伸着懒腰。
昨晚这厮睡得很不安稳,知道自己被刘全有惦记上,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做梦都咬牙切齿得恨不得刘全有家的天花板砸下来把这厮给砸成脑震荡。
同时也不忘惦记泼皮和林刚那帮狗腿子,刘放这厮可是很记仇的。
听到二楼阳台上的动静,一直专心盯着地上移动的蚂蚁大军的一猫一狗也是对着刘放兴奋的叫唤起来。
“一大早就催食,家里只有番薯,不吃拉倒!”
刘放对着这两只便宜宠物不满的嚷了一句,好不容易靠着葫芦种出的番薯赚了五万块钱,转眼就没了,说他不心疼是假的。
只不过是被刘全有惦记,冲散了他的心疼。
这会缓过来,想想昨晚自己那“豪放”用钱砸泼皮脸的举动,心疼的肝儿都在抽动。
流江村不是啥富裕的村子,这村里,娶个媳妇顶多就花个万把块。
五万块啊!岂不是能娶五个媳妇?!
满心复杂滋味的刘放,却是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黑色蚂蚁,这厮早就把自己第一次用黑色葫芦培养蚂蚁的事情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砰砰!”
低沉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自家大门口掉了一块门板都还没安上去,另外一块也是半倒不倒的样子。
谁那么一大早就过来找他,还那么斯文的敲门?
“谁啊!”
刘放边问,边踩着拖鞋往楼下走去。
两个狼狈不堪的身影站在门口,刘放却是一愣,瞬间认出其中一人。
嘴上喊道:“他娘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一大早就上门要债,我刚还了五万,昨天的账还没和你算清楚!上脸了啊!”
边说,边冲上前去,就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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