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酸菜?
你全家都酸菜。
她通宵达旦弄出来的东西,萧君然居然觉得是酸菜?
鸡不同鸭讲。
季弦歌将怀里的坛子抱紧,而后绕过萧君然的身侧,眼睛睨着窗外,观察外面的动静。
见状,萧君然淡淡道,“要走?”
“不然过夜?”容临月头也不回,只是依旧在分辨着外面可见的情形。
刚刚看了一场活春宫,还被夺了初吻,季弦歌一点也不想要待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跟这个没血没肉的人待在一块。
萧君然忽的出现在季弦歌的身后,身后突然多出一道气息,将季弦歌着实是吓了一跳,
捂着自己受惊的心脏,季弦歌瞪着身后的萧君然,“萧世子这是想要偷袭?还是还想要对弦歌图谋不轨?”
季弦歌心中有气,十分不满萧君然将自己的初吻拿来解决药效,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得不与萧君然待在一个空间里。
对于现在还神出鬼没的萧君然,季弦歌没有丝毫对古代武功的崇拜,只有嫌弃!
萧君然目光扫过季弦歌有些平坦的胸前,眼里情绪平淡,对容临月没有半分兴趣,“没兴致。”
而后目光扫向窗外,“此时门口无人,院门前有两人站岗,周围有五至八人巡逻。你走还是不走?”
“……·”
只是在屋子里扫了一眼就知道得这么清楚?
季弦歌低声嘀咕道,“这么多人,怎么走。”
“方才站岗的说了,待到三王爷到达地牢以后,那护送跟行的六人便会回来,到时这里又会多出六个人。”
萧君然淡淡然的语气将季弦歌的冷静击垮。
现在最多也就是十个人,等到那些陪着顾培珏去地牢的人回来,那就是十六个人了。
季弦歌抿唇看着萧君然,眼光有一丝鄙夷,但是,是对自己的鄙夷。“萧世子可是有办法出去?”
鄙夷自己之前还在痛骂萧君然,现在又恬下脸来要人家带自己出去。
但是,既然萧君然能足不出户就洞悉周遭的一切,想必也是有办法出去的。
看到季弦歌眼中来不及收敛的鄙夷,萧君然眸底划过一抹戏谑。“有。”
“……”多说一个字会死星人。
季弦歌看着萧君然,有些尴尬地微微一笑,颇为豪气地道。“若是萧世子将弦歌带出去,方才萧世子那混账行为,弦歌就当是没
发生了!”
这样,是不是也算是她初吻还在?
萧君然:“……”
混账行为?
萧君然眯着眼,睨着季弦歌,眼前的这个女子容貌上乘,脑子也灵光,但是,眼光为何如此短浅?
这整个上京城,想要得到他萧君然青睐的女子能从三王府排到城墙外。
得到他一吻,这个季弦歌还觉得是混账行为?
冷冷的瞥了一眼季弦歌,萧君然就侧过身,绕过季弦歌的身旁,作势要从窗户离开。
见萧君然这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准备开窗户的动作,季弦歌心下一狠,将坛子夹在腿间,在窗户打开的前一刻猛地扑了上前抱住
萧君然的大腿。
萧君然捏着窗沿的手一僵,前方站岗的人已经有转头的迹象,而窗户已经打开大半,若是关上必然已经来不及,还有可能引人
过来搜查。
心下冷意蔓延全身,萧君然另一只大手将季弦歌往上一提,一阵风过,便没了影。
站岗的侍卫看到打开的窗户,纳闷道。“窗户怎么开了?”
“王爷方才在屋里热吧?”另一个人眼里有些深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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