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和那些做不了太医的人一样,都没有本事。
季弦歌淡淡看着芳宁郡主,“有人没有好运被官员举荐,有人不愿意趟皇家这趟浑水,芳宁郡主是活在蜜罐里的千金,自是不知
民间难处。”
好的郎中进不去,进去了的郎中变封闭,医术后退。
没人敢说自己身家清白到没有犯过任何错,官员做保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只是,寻常百姓哪有高官肯作保证。
所谓人才济济的太医院,也不过如此罢了。
芳宁郡主可不懂季弦歌在说什么,只知道季弦歌的话就是在跟自己作对。
“你扯这些做什么,本郡主是让你有点自知之明,没有本事就不要乱给人开方子。”芳宁郡主瞥着季弦歌。
顾培珏脸色不是很好,季弦歌再不济,再不得他欢心,那也是他的王妃,芳宁郡主这样一个外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指责自己的
问王妃,传出去像什么话?“芳宁。”
顾培珏声音低沉,明显有了不悦之色。
芳宁郡主随即收声,盯着顾培珏,有些不知所措。
见状,季弦歌也不想再与芳宁郡主做无谓的争执,只是看向顾培珏,不咸不淡的说道。“王爷,方子弦歌就留在这里了。用与不
用,任王爷的便,弦歌乏了,先行告退。”
福了福身,季弦歌就转身,要离开顾培珏的屋子。
芳宁郡主哪里肯让季弦歌就这么走掉,拦在季弦歌身前,不依不饶。“你站住,把你的破方子收回去。”
季弦歌眸色沉冷,眼里划过一抹杀意。
但是,季弦歌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开始走向屋门。
芳宁郡主作势还要再去拦住季弦歌,顾培珏沉沉出声,“芳宁,不要胡闹。”
收回踏出一半的脚步,芳宁郡主委屈地跺脚道。“培珏哥哥……·”
……·
出了顾培珏的屋子,季弦歌才觉得,这没有顾培珏的空气是如此清新。
要不是相府那里盯着,季弦歌大抵早就逃出去了。
当前最要紧的,还是赚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有武功和势力又如何?待到有钱的时候,什么没有?
前世季弦歌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那些为了爱不要钱不要名分的“伟大”人士,还有有钱却不快乐的人,心下只觉得嗤之以鼻。
“钱就是快乐的源泉,”季弦歌看了看四周古色古香的建筑,“赚钱才是最重要的,把古代这些值钱的却全都搬回二十三世纪,到
时候就能换一个更高科技的实验室了。”
制毒是季弦歌的爱好,顺带用来赚钱而已。
如果能够回去,她会继续坚持自己的爱好,也坚持顺带赚钱……·
季弦歌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沉香正在给季弦歌换新的床褥。
新婚已过,该换上平时的床褥了,一直用喜被也不是一回事。
见到季弦歌走进来,沉香一边给季弦歌缝着被角,一边福身道。“姐回来了,王爷如何了?”
“还行,开了药,吃不吃就是他的事了。”季弦歌看到沉香站在床前,不由得紧张起来。
床底可是还有她冷藏的毒药。
缝好最后一针,沉香放下被角,走到季弦歌身旁,“姐,你变了。”
面对沉香狐疑的眼神,质疑的语气,季弦歌低下头,“没有。”
她压根就不是原来的季弦歌,何来的变了一说。
倒不如直接说换了一个人。
沉香抿着唇,去将房门关了起来,沉声道。“姐,已经嫁进王府,姐就应该更努力取得王爷的欢心,否则姐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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