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费尽心思……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按照脚印的方向踩在上面，律顿了一下。这个方向……正前方便面是一些杂草，这些杂草……应该有些规律，但是……如果按照她看到的那样……她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按照她的方向来看，那些杂草连接起来，似乎是中山两个字。但她觉得，根本不会这么简单。

    假如这么简单的话，怎么可能设在这里？

    律闭上眼，眼前景象切换。

    “咪啾！”你在干什么！

    景象一阵混乱，律有点虚弱地笑道，“我看一下怎么回事。”

    你傻啊？你现在不能动用全部灵力，会伤及本源的！

    “又不会死。你这样突然打断，伤害更大好吗？”

    ……好吧。可是……可是，谁知道下面有什么，你没必要下去看。你现在这么虚弱，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律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还有你吗？”

    白团子：……现在必须去了。

    律：卧槽未完成还要扣零食兑换券！本殿不想干！

    叹了一口气，律觉得棠翎真闲。精神病院背后能有什么？大多就是人体实验一类，不然就是活人实验，有什么好弄清的。

    闭上眼，眼前的景象再次切换。

    半年前……有人到过这里，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不对，再往前一个月……那是谁？那是副院长吗？他带着两个女孩，那两个人……是之前已经宣布死亡的病人！就是这里……可是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停下一定是意外，那么意外是……那些杂草？如果这样，原来这里应该没有杂草，是后来长出来的？

    那些杂草是用来混淆视听的，还是偶然长在这里的？

    等等……

    睁开眼，律拔掉那些杂草，呼吸一滞。

    有人来了……

    律掐了个决让那些杂草恢复原样，然后隐去身形。

    又是副院长。

    副院长似乎并不记得自己下午被绑过，带着一个女孩来到天台上。那个女孩，是苏凉。

    走到那个脚印的位置，副院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看似随意地按下那堆杂草中的一点。

    那是……

    刚才她拔起杂草，下面是一个……坐标系。如果她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4，3），恰好是“中山”两个字的笔画数。

    是意外吗？

    在副院长按下那一点后，又隔了几分钟，旁边的水泥柱一面打开，露出黑黝黝的通道。副院长带着女孩走进去，律和白团子赶紧跟上。

    律觉得自己刚才是智障了，找不到入口炸了就是，找什么找，浪费脑细胞。

    浪费脑细胞要用零食补。

    所以浪费脑细胞就是浪费零食。

    所以，浪费零食的地方一定要炸了。

    门内，一片漆黑的空间，狭长幽深的巷道让她略有些不适应。就像……就像她第一次被迫杀人的时候，那时候，她也在这样的一个空间。

    说我巷道走了约有一分钟，前方终于有了些许光明。可眼前的场景，让她有点控制不住来自灵魂深处的暴动。

    这里，如同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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