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冬青这死鬼,竟然把最不能见到的白桔带到他面前,果真如何若奈所讲那般,养了只白眼狼!
不过现在没空教训这子了。
被白桔危险的双眼盯上,木夙彻底丧失了逃跑的念头,双腿发软地向白桔跪了下来,脑门重重地磕在石板地上。
“对不起!”
白桔沉默着,握着平底锅走近木夙。
听见白桔走过来的脚步声,木夙急切抬起头,一脸可怜地哀求:“虽然是我错了,可是龙叔你冷静点听我解释,这里面有误会!孩子虽然是我的没错,但是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求你看在咱们多年的兄弟情义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他再次重重地一头磕在石板上,把石板都磕裂了。
然后白桔还是举起了平底锅,就在木夙以为自己这下铁定要被拍成烂泥的时候,平底锅却只是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咚”的一下。
出乎意料,木夙不解地抬起头望向白桔。
“龙叔”
白桔虽然还在生气,但语气却稍微变得温和一些,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奈奈已经跟我解释过一遍,当时控制你身体的人不是你,而是夜幕。即使如此,作为一名母亲我还是无法轻易原谅你,这件事上你还是要负起责任。特别是发生这种事情后,你竟然选择了躲避,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木夙木然片刻,又赶紧叩下头,大喊:“对不起!”
“其他话我就先不说了,走,跟我回去,看看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是”
木夙立刻又萎了。
这次总不能再逃避,他黯然地站了起来,跟在白桔身后,走出了巷子。
在经过木冬青身边时,木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分明在说以后要给这子好看的。
木冬青事不关已地自个儿上学去了,木夙则跟着白桔来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劳斯莱斯前。西装男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迎接白桔和木夙。待大家都上车之后,西装男开着劳斯莱斯回去出东城区的出租屋里去。
木夙和白桔坐在后座,在开车回去的期间,车内的气氛异常压抑,木夙甚至有种难以呼吸的错觉。
白桔忽然问道:“夜幕在哪?”
木夙瑟瑟发抖地回道:“听她解释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我一时生气,将她扔了。”
“能召回来吗?”
“扔太远了,大概有十公里之外,已经感受不到她的具体位置。”
“召不过来了啊亏我还打算将这把魔剑扔到天坑火穴熔了。”
这是白桔平时绝对不会说出的危险说话,可见她现在的内心有多么愤怒。木夙不禁又打了个冷抖,端正地坐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之后彼此都不再说话,直到车子载着他们回到出租屋。
一下车,就看到屋子外面站着两排黑西装墨镜男,可见钱坤肯定也在屋子里面。
白桔和木夙走进屋子里去。两排西装男恭敬地向白桔躬腰低头,直至回到客厅,该在场的人都聚集于此,那些多余的人都在屋子外面守候着。
何若奈、绿蔷薇、钱官姿,还有被铁链绑在铁椅上,嘴巴被胶布封死的钱董事长。
“呜!呜呜呜!”
一看到木夙,钱坤就像发疯了那般,瞪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冲木夙嘶吼着,就像一只被铁链栓着的疯狗。那张囚困住他的铁椅都被他的蛮力弄得变形。即使坐在离钱坤较远的绿蔷薇都害怕地挽住何若奈的手臂。
坐在钱坤旁边的钱官姿看到木夙回来了,慌得想要起身逃走。被白桔一瞪,她又乖乖坐下,耷拉着脑袋,不时忧心忡忡偷瞄木夙一眼。
何若奈冷冰冰地盯着木夙,可她现在亦非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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