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眼泪,“父皇!儿臣的第一个孩子啊,是嫡子啊!”
夏枥皇看向老太监,“把林长生叫来!”
老太监年纪大了,动作有些慢。
夏擎弼跟着走了几步,“父皇,这件事正好被大理寺的夏大人看见了,听说夏大人已经把人押回去,可是儿臣觉得不够,林长生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他血债血偿!”
夏枥皇终于把不耐表现得很明显,“你要怎么个血债血偿法?”
“我要他为我的孩子偿命!”夏擎弼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偷看夏枥皇。
发现夏枥皇脸色不好,还以为夏枥皇因为失去了孙儿心情不好,继续添油加醋的说,“这件事不仅被夏大人看见了,当时街上有很多人,他们都看见了,撞翻的轿子还在大街上呢,人证物证都有,父皇,您可不能因为他替我们皇家打了一场仗就包庇他啊!“
夏枥皇气得大口呼吸,“逆子!”
夏擎弼心头一个咯噔,跟他想象的不一样,“父皇,儿臣不孝,没能给您添一个孙儿,是儿臣不孝啊!”
夏枥皇随手摸起一本奏折,往夏擎弼的脸上砸去,“逆子!谁给你的胆量!”
“父皇,您……”夏擎弼拿不准夏枥皇的想法,开始意识到或许夏枥皇不站在他这边,“父皇,您是不是觉得儿臣撒谎了,儿臣没有撒谎,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确是林长生骑马撞翻了三皇子妃的轿子,才导致三皇子妃流产的,那可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啊!”
夏枥皇又摸了一本奏折向夏擎弼的脸上砸去,“逆子!别以为朕不知你什么人,别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朕不知道!朕告诉你,要不是朕,你早就关进大理寺了!”
夏擎弼莫名的烦躁,这么说以前他做的事情夏枥皇都知道,也知道他在跟太子抢皇位,更知道他做了陷害太子的事。
两人都没有戳穿他,是觉得他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更不可能成什么大事,才会放任他不管,才会所谓的包庇他吗?
父皇好偏心!
太子之位是夏擎天的,他只是一个三皇子,父皇把皇位给了太子,却说包庇他?
一瞬间,夏擎弼想到很多东西,脾气控制不住的暴躁起来。
“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一次儿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您也知道的,母妃被您打入大牢,儿臣都不敢来求情,儿臣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的!”
但是夏枥皇却只是靠着龙案,大口大口的喘气,耳朵里嗡嗡嗡作响。
老太监传旨回来见状,吓得赶紧小跑到夏枥皇的背后,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皇上您怎么了?您别吓奴才啊!来人啊!请太医!来人,赶紧去把穆医女请来!”
夏擎弼心思却转悠起来,夏枥皇的病情很严重,难不成他支持不了多久了?
蓦然想起柳家主跟他说过的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趁机赌一把,就真的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趁着柳家大部分势力还在京城的时候赌一把?
夏擎弼做出了决定,而后站起来,也跑到夏枥皇的背后,把老太监推开,亲自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父皇您怎么了?您别吓儿臣,是儿臣不孝,惹您生气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您千万别生气!”
“儿臣以后乖乖的,您怎么说就怎么做,您千万别生气,伤了身体儿臣会很难过的!”
老太监只是无声的叹息,不多时,侍卫背着白昱飞跑进来,放到夏枥皇面前。
“臣参见皇上!”白昱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夏枥皇,“来个人把皇上扶回养心殿!”
御房不是治疗的地方,老坐着也不是事儿。
在老太监和白昱的指挥下,一帮侍卫七手八脚的把夏枥皇扶回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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