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冷静的说:“因为真相只有一个。”
我顿时明白了,这货肯定是看柯南走火入魔了,这也勉强可以理解,我记得初中我也有一段时间总是疑神疑鬼的,想到此处,我不觉想笑。
polo头头也表现出了不耐烦,催促道:“那赶紧说说你的真相吧!”
女前台又干咳了一下,开始了自己的演说:“唯一符合逻辑的解释应该是这样,今早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潜入酒店,杀了原来的客人,冒充他的身份住在这里,你之所以要续房一个月,就是想利用这一个月处理尸体,而处理尸体的唯一方法,就是那个打包盒。”
“你是说我把我的尸体肢解了,用打包盒一块一块的运出去?”我自己说完都觉得恶心,胃部一阵翻涌。
“没错。”女前台坚决的点点头。
我认为她没救了,决定不理她,转头看向polo警察问:“你们接警后也不分析分析报警的人脑子是不是正常?”
女前台走前一步叫到:“说什么呢!”
polo警察朝她一伸手制止,缓声对我说:“稍微解释一下吧,你自己的行为也是不合理的,不能只怪她一人。”
我看警察态度好了很多,也不想多做纠缠,快速解释了一遍我住这里的原因,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为了考试破釜沉舟的有追求的大好青年,最后说到:“辛苦各位警察叔叔了,我也能理解,有时候傻子比坏人还难对付是吧!“
polo头头回头看了看女前台,那是一张懵逼的表情,遂无语的摇了摇头,朝门口走去,另外三个赶紧跟上。
“哎,哎哎~你们别走啊!“女前台边喊边跟了上去。
无故蒙受不白之冤,怎么能就这样让她溜走,况且我是这么无聊而她又那么可爱。
“你站住!“我在后面喊了一嗓子,声音刻意的简短有力,不容反抗。
女前台背脊一挺,僵在那里。
我缓缓走过去,擦着她的肩膀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走廊里警察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反锁上房门,回头死死盯住女前台。
“你,你干什么?“女前台的语气还仅存一点点傲娇。
她其实并不矮,穿着高跟鞋和黑色裹身职业短裙挺立在那里,和我穿着拖鞋一米七二的身高基本持平,但我胜在锃亮的光头和裸露的肌肉(此处可脑补c罗而不是国足白斩鸡。)
我欺身逼近,站在离她约十八厘米的距离,狠狠的盯着她,想在气势上对她形成碾压。
她果然底下了头,眼神在长刘海下不安的躲闪。
我心里一阵得意,杀人藏尸,亏你想的出来,哈哈。
这时我发现她那一双妙目正在我腹肌处徘徊,而她的双颊也若隐若现升起一团羞红。
我猛然察觉,此时此景,密闭的室内,我光着膀子把人家一弱女子堵在角落里,不是在耍流氓吗?
想到此处,我连忙羞愧的跑到床头,拿起衣服套上,回头看到女前台脸更红了。
看她直挺挺的靠在墙上,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突然有点潮湿。
“不好意思,“女前台首先打破尴尬:“是我错怪了你,不过,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你自己的行为举止也有些怪怪的,有点不正常。“
这道歉明显诚意不足,我不满的说:“就是说我长的像杀人犯呗?“
“不是,不是。“女前台连连否认,又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
我嘴叫闪过一丝微笑,突然调出一个杀人犯的眼神,冰冷的说:“这么快就认错,你未免太不自信了吧!“
女前台猛然抬起头问:“什么意思?“
我朝床上堆积的被褥看了一眼,继续用冰冷的语气说:“警察搜东西也未必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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