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元县,位于大荒城以西,因地处令都与酆都两座大都城之间,倒是让这个不大的县城,变得较为繁华。
金家在丰元县,那是家喻户晓的大家族。金家的金老太爷金广阳,曾是在“魔心乱”时出过大力气的人,说起来,就是连大荒城里的那位,也是对其尊敬有加的。
只是当年的金广阳觉得自己不能适应城内尔虞我诈的那一套。便是早早还乡,凭借着原先的人脉与丰元县的独特位置,竟也将生意慢慢做大了。
金老太爷的四儿子金木崖,时年三十五。虽说没有像金老太爷那样,成为一个修灵者,但凭借着其敏锐的商业嗅觉与狠厉的作风。倒是一举让金家成了这丰元县里最大的家族,光这金府,就足足占了丰元县好大一块位置,真是好不气派。
不过,就在金老太爷过世后没多久,金家便是怪事频出。前前后后,已经是无故横死了两个丫环,一时间也是众说风云。
但让下人们猜不透的是,金家并没有去县衙内报官,或者是命家中的管家们追查原因,而仅仅只是叫了几个下人拖去乱葬岗草草埋了。
此时,在金府的伙房里,六七个下人,围坐在一起,在那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喂,你们说说,这人都死了两个了,怎么金老爷还不捎人去报官,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个想法。”说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只见他与下人们凑在一起,说的颇为认真:“要我说啊,这事儿肯定跟金府的少爷们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为啥不去报官啊,说不定,还是这些少爷们的风流债呢。”
“我说金肖肖,这话可不是我们该说的,当心叫四老爷听了去,割了你的舌头。”一旁年纪稍大的下人对其打趣道。
金肖肖本是想回嘴的,可自己的肩膀却是被人狠拍了一下,吓了他跳了起来,回头一看,笑骂道:“我说白日,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啊。”
那个叫白日的少年只是轻轻说了句:“金大力过来了,你们收敛一些。”
金肖肖望了望门口,说道:“你是有顺风耳还是有千里眼啊,啥时候你也学会骗人了,这没影儿的事儿叫你说的跟真的似的,我......”
金肖肖话音未落,门口就走进来一人,不是那金大力又是谁。
这金大力是个大家丁,也是金肖肖的顶头上司,主司伙房,是个颇能溜须拍马的主儿,金肖肖最见不惯的,便是这种人了,故而平常没少与他争执,而现在自己是在讨论主家的事,要是叫他听了去,回头给自己记上一账,那也够他受的了。只见他慌忙躲到白日身后,对着白日碎碎念:“你的嘴巴开了光了吗,怎么说来他就来了啊,要是被他听到可就惨咯。”
金大力一进门,便扯开嗓子,大声地嚷道:“所有人,抄好家伙,跟我去正厅。”
几位下人,无敢不从,这个拿棍子,那个拿柴刀,气势汹汹的,跟着金大力,往正厅跑去。
金肖肖也跟与其后,嘴里不忘说道:“诶,啥事儿啊,这么着急,还要抄家伙,金府又不是没护院了。”
“就你话多,给我把嘴闭上。”为首的金大力大声呵斥。
金肖肖翻了个白眼,不禁在心里发着牢骚:‘这么老远都听得到,莫非这货也是个顺风耳不成?’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妈的,真怂。’金肖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还未走到正厅,这一行人便已经能听到一个稚嫩的嗓音,在怒骂着什么。
随着他们加快的步伐,那骂声,也就逐渐清晰起来了。
“金木崖,你给我出来,你还我娘亲的命来。”
说话的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女娃子,只见这个女娃对着拦在正厅前的一位老人,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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