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抈视角————
背后的人手劲很大,拉着我往后退,躲进了旁边的石壁缝里,才将我松开。
我转过头去盯着他,严慎立刻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示意我噤声,又抬头看着前面。
严慎是跟着林宓儿来的?刚好听见了我的呼救吗?
我顺着严慎看的方向望去,地上的大容器动了动,一个戴着面罩的人从里面走了上来,约莫是个男人。
原来出口就是那个空的容器。
男人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没看到人之后朝他的那些“宝贝”走去。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他此刻痴迷的眼神,卫呈墨说过,凶手对它们是迷恋的感情,极有可能是幼时精神上的刺激所致,可是……会是什么经历呢?
男人手抚在容器上,面罩几乎贴着玻璃,似炫耀,似珍惜。
——忽然!我刚刚掉下来的地方有什么松动了,发出了声响。
倒霉……
男人立马警觉地收了手,摸摸自己的面罩,朝我和严慎走来。
石缝并不大,只要他走过来,一定会发现我们!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眼严慎,他皱着眉摇了摇头,我并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男人走得越近,我越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到后来都分不清究竟是我的还是严慎的。
他只要再走一步,就会发现我们……严慎突然将我猛地往前一推,自己却朝那人扑去,对着我大喊:“快走!”
男人立刻想要抓住我,不想被严慎抓住了右腿,暂时动弹不了,他黑色的马丁靴狠狠地在踢严慎的腹部上,踢得严慎口腔都出了血。
严慎嘴里一片红腥却还喊着让我走!我来不及犹豫,只好连滚带爬往出口去,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
出去之后我依旧不停地跑,眼泪也止不住地流,身上已是一片狼藉,满脑子却全是严慎满嘴血的样子。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双腿自己在动,支撑它们的唯一动力只有求救的信念。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没有了意识……
———
“严慎!”我大喊着醒来时,已躺在附近的医院里。
卫呈墨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双手撑着额头,似乎是在休憩,听见我的动静清醒过来。
“你怎么样!”他带着厚厚的黑眼圈,声音也有点哑,我想,他一定没有休息好,而我应该昏迷了有几日了。
几日?!那严慎……呢……
“严慎!严慎找到了吗?”我带着哭腔扯住卫呈墨的双臂。他不能死,不能……为了我这样一个陌生人……
“你说严慎?他怎么了?”
他们还不知道……
我把事情告诉卫呈墨,他立刻通知了陶然。
卫呈墨说,严明、严谨最有嫌疑,而严慎也是本来就知道那个地方,因为在我进去之前,灯就是亮着的,那么也许是严慎打开的。他极有可能知道谁是凶手,但碍于什么事情却没有说……
可是,严明或是严谨……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亲弟弟……
警方去了我所说的地方,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一个荒弃之地,而严慎也失踪了……
严慎救我的那天也就是三天前的周四。警方后来找了严明、严谨来问话。严明说他每天ha九晚五去公司,之后就回家,除了每周四晚上还会开一个会议,警方调查了公司的监控,目前没有什么疑点。倒是严谨,含糊其辞,说不出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还避开了跟踪的警员,他在隐瞒着什么……
几天下来,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卫呈墨一边要照顾我,一边又要查案,眉眼间都透着疲惫。
他就这样靠着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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