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去你房间，又睡在地上？丽君，我是在顾及你的颜面啊！我是在告诉楼家人，你是我的人。当年，家里人催促着我去部门登记收偏房，我一直犹豫不决。等到去的时候，律法更改了，只能一夫一妻制。这事我秘而不宣，你以为其他人会查不出来？”

    林丽君闻言嘴唇直哆嗦，脸色惨白。

    楼老真狠，说的这话，既是在安抚她，开导她，也是在警告她的身份并没有得到法律的庇护。

    林丽君难过地垂眸，除了当年被家里人算计那夜，他就再也没碰过她。就连两人的三儿子也是她私自人工受孕怀的。

    说白了，这些年嫁进楼家，她就是在守活寡，一守就守了大半辈子。

    所以，楼老才说，不敢说楼家没有亏待她。

    对她，他心中有愧。

    “丽君，我言尽于此。你该知道你们林家此番作为，已经触犯我底线。日后二四六，我也不会再过去了。你无需等候。我还是以前的态度，你可以离开楼家，我保你衣食无忧，外面的人谁敢造谣你，我必让他们下地狱。”

    “你也可以继续住在你的北苑里，但再有下次，我便不再是不去北苑这么简单。从今日起，我也懒得做戏，就各过各的吧，都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也别看不开了，怎么舒心怎么来。”

    这就是楼老给她的终极惩罚。

    林丽君手里拿着宴然这么多年的家书，整个人坠坐在地上，书信撒了一地。

    ***

    另一边，楼奶奶给袁昭准备了很多酸甜的小吃。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带回去”

    “奶奶……为了你这些，我命都快没了。”

    这楼奶奶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他母亲逼着他跟楼曜昀抢媳妇。

    他自然不肯。

    结果他母亲戏精哭了，他被他那宠妻如命的老爸给狠揍了一顿，然后乖乖给楼曜昀当情敌。

    “曜昀不会对你动手的。”楼老太说得很笃定。这放眼华国，敢跟楼曜昀抢女人的，也只有袁家四爷了。

    “嗯，没事，我走了，奶奶记得跟阿姨说，下次别叫我乳名了。”

    “没问题，小昭儿。”

    袁昭：……

    袁昭前脚刚离开，苏语晗就钻了进来。

    “奶奶——”声音拉得长长的，有点撒娇的意思。

    楼老太被苏语晗叫得，可是心里头甜滋滋的。

    “奶奶，我给你捶捶背。”

    苏语晗狗腿地给楼老太捏肩膀，力道把握得刚刚好。

    “奶奶，我听说老人家都是不说谎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呃，识人无数、精明老道的楼老太顿时一噎。

    这小狐狸……道行还不浅。

    “行吧，”楼老太拍了拍苏语晗的搭在她肩头的小手，“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认识我养父母？或者他们其中一个？”

    楼老太语塞，要不要问得这么直接。

    “刚才司念寒的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楼老太认真盘思了会儿，精明的眸子转了转，反问道。

    “你跟司家那小子，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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