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就行了嘛。”
“可以啊。”我眉头一扬,话音一高,“那你好好工作啊。”
说完大摇大摆的躺回到沙发上,继续看我的比赛去了。
十点的德甲,通常午夜结束,王休衡也终于画完了符,我们两个都伸了个懒腰。
“你的符。”王休衡打着哈欠来到我旁边,将一叠符纸扔在了桌上。
我拿起翻了翻,32张阵法符,多了两张道火符。
画符是件很消耗精力的事情,即便是画了几十年的老道士,也一样需要全神贯注。
王休衡是真的有点疲惫,又打了个哈欠:“咿呀道火符就当我送你的,以你的气勉强能用两张,留着保命吧。”
“那谢谢大哥了。”我笑着回道。
王休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明天可是苦战啊。”
在我还在住院的时候,王休衡他们四个又夜探了一次玻璃厂,还没深入厂的内部,他们两个就收拾了不下二十个怨婴,他们是又惊又惧,只能再次退了出来。在和我商议后,决定采用分化瓦解,各个击破的策略,白天去厂里布置四个八卦锁鬼阵,晚上再大行动,彻底清除他们。
我们五个人,站在了玻璃厂内。厂里随处可见玻璃渣,未到正午的阳光洒照在上面,就像夜晚的星星一样闪闪发亮。这谁要是敢在这片地上光脚“摩擦摩擦”,我保证一定会爽的想切掉。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行走这泥巴地上,总觉得怵的慌。
我了眼手机地图,又看了眼地形,厂内有一个高坡,按照地图标志,坡上应该是员工宿舍,坡下则是三个车间和一个高烟囱。
这玻璃厂本有些年代,最开始建厂只有我们正对着的一个全人工车间和收捡车间,所谓人工就是中间一个熔炉,熔炉最底下一层是炭炉,终年不断火,上面一层才是严格意义上的熔炉,里面放着纯碱、石灰石和石英,高温加热融化后,工人拿着一米多长的空心钢管在熔炉里挑出上千度的二氧化硅液体,然后在已经做好的通气铁模里面吹,等到吹不动的时候浇上一碗水,一个玻璃瓶便成型了。
后来厂的效益好了,才买了机械设备,也就有了第三个车间,人工在这里只用控制开关和添加煤炭。
第二车间是三个转动的机械床,那边做好的瓶子不论好坏都会从这个床里出来,眼力好和手快的人会在前面捡出不合格的瓶子,后面的人则是将留下的瓶子装箱装袋,最后再将它们运向各地。
我看了眼高坡,这坡虽然不长,却有些陡,没有变速器的自行车根本不可能骑的上去。
“我们先去看第一个车间吧。”我提议道。
我们踏进第一车间,视线便被大熔炉吸引,大熔炉外面裹了很厚一层水泥壁,水泥壁上每间隔15米左右就会露出一个篮球大小的圆洞,这应该是工人取高温液体用的。
我从空洞往里看,黑漆漆地一片,根本看不清有些什么,我并没多想,直接从铁梯下到了熔炉底层,楼梯口的灯光照下来,依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我打开手机电筒,照亮了四周,只见我正前是进碳口,里面堆着人高的煤渣,年代久了,煤渣上竟然都生了藓。
“厂破产后都没有清理煤渣么?”我一脸疑惑,对铁梯上下来的赵凯山开口问道。
赵凯山也看了眼泛绿的煤渣,摇了摇头回答:“具体我也不清楚。”
我再次扫了眼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东西,又回到了地上。
我俩一露头,王休衡便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除了一堆煤炭渣,其余没什么可疑的东西。”我回答道。
“这上面除了个大熔炉,其余一眼就能看到,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王休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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