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刨根究底。王庆元道:“问这些,似乎与本案并无关联。”
布泰珲沉默不语。戚佑才道:“当然有关联。”
“什么关联?”
“你们只需听下去便是。”其实,戚佑才也不知道有没有关联,只知道帮布丁没错。
王庆远不在打岔,朝下人使眼色。不多时,下人拿来一副吊钩。
布丁拿着吊钩端详一会,“这吊钩是哪里买的?”
韩青寻思一会,道:“是我自己打造的。”
“这么说,市面上没有此类吊钩。”
“当然。”
“韩英雄用这吊钩钓到最大的鱼有多大?”
“这……大约有一抱长。”
“那可是条大鱼哦,韩英雄是卖了还是吃了?”
“老子是缺钱的人吗?”
“那么,吃了好几天吧?”
“哼,这算什么问题。”
“回答,几天?”
“混……三……四天。”
“是和谁一起吃的?在酒楼还是府上?”
“这……时间久远,记不得了。”
“韩英雄来此地才几个月,便记不得了?”
“老子自幼脑子不聪明,这你管不着。”
“呵呵,怨不得,王老爷连钓鱼这等小事也要交给韩英雄去做呢,原来,韩英雄除了功夫高以外,还是钓鱼高手。”说着,将吊钩递到韩青手中,道:“可否请韩英雄,示范下钓鱼的手法。”
“啊,你……哼!”韩青接过吊钩摆了几个姿势。
布丁继续问:“这副吊钩确是韩英雄今日使用的吧?”
“当然……不过……今日并未着水,因为,一到水边我便发现尸体。”韩青怕布丁看出吊钩上面无锈迹,故有此辩解。
“韩英雄经常来钓鱼吗?”
“经常——也不经常,我事务繁多,怎能常去钓鱼。”
“那你在淄江里一共钓过几次鱼?”
“三次……四次……五六次吧。”韩青被问得头昏脑涨,有点语无伦次。
“那么,你平素都钓到些什么鱼?”
“有草鱼,鲶鱼,鲫鱼这三种多些。”
“你要捕什么鱼来给马驹补养?”
“哺乳期调补,自然非鲫鱼莫属。”
“哦,你在淄江里抓到的最大的鲫鱼有多大?”
“一尺左右。”
马大胆又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布丁故意喝道:“混账,马大胆你为何发笑?”
马大胆忍俊道:“我笑是因为,凡是在本地长大的人都知道,淄江里没有鲫鱼。”
王家叔侄脸色顿时发黑。
韩青知道自己说露馅,拳头紧握,扭头看向王家叔侄,就等他们示意,便一拳击毙眼前这个可恶至极的布丁。
王鸿涛心里也是恨的直咬牙,没成想布丁摇身一变,一夜之间变成了死对头,头遭从布丁身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还是王庆远老成持重,一手按住王鸿涛,朝韩青使眼色。站起道:“布大人,吴都安是我王府的人,在王家时日不短,我们待他就像自家人一般,老夫常对他委以重任,如今他凄惨离世,我王府上下无不悲痛万分。可布班主刚刚这一席问话,似乎不是在追查元凶,而是将韩青列为怀疑对象,对他施以苛刻的盘查,而韩青又不善言辞,大家都知道,他平日里就是个闷葫芦,被这一连串的逼问下来,难免有些头昏脑涨,口不对心。说起这江中的鱼,除非自小生在江边,寻常人哪里能区分那么清楚,何况韩青这样的外地人。”
布丁道:“王老爷说的极是,小子就是随便问问,韩英雄具体捕到什么鱼,并不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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