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涛道:“眼下当务之急是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财宝运回江西,以免夜长梦多。”旋即问默立一旁的韩青,“当日参与埋宝的家丁,你处理的怎样了,切莫让他们心生歹念。”
韩青道:“属下早将此事妥善处理,请公子放一万个心,这几名家丁回来后,就一直被关押在地牢里。”
王鸿涛道:“在我们将财宝取出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触他们。另外,知会我叔父,这段时间叫家人尽量少出去,让他们监视好了。”
张洪献计道:“公子,我们被监视期间,何不飞鸽传书,请巡抚大人派兵前来押运宝箱。”
王鸿涛点头道:“张洪,你不愧是我的智囊,和本公子想的如出一辙,可这私底下跨界行军,须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
张洪道:“属下想好了,何不以为叔老爷祝寿,派兵押运寿礼的名义前来。”
“好,这事你速速去办。”
布丁从王府出来,钱袋鼓鼓囊囊的,这几天下来,总计收入十五两,还有布大人许下未支付的,他一时兴奋的不知如何消遣。来到东门大街,先去泰来酒家定了雅间。然后分别知会大牙,阿娇,野菜等人,不一时,众小来齐。王铁匠也叼着大烟袋乐呵呵地迈进酒店大门。
杨拉子在门口招呼客人,见了王铁匠,奇道:“铁匠,今天吹得什么风,把你这铁公鸡吹这儿来喝酒?走错门了吧?”
“反正不掏自己个儿的钱,有人请客,嘿嘿。”推开杨拉子,迈步上了二楼。扯着嗓子喊:“布丁啊,我说你小子发财了是咋,想拍大叔的马屁,一般的小店即可。大叔也不是挑地方的人,来这么好的地方喝酒,还真是别扭。”
布丁道:“今日请大叔来,实因当日事忙没喝上大叔的喜酒,这顿就算是给大叔补上,也算是压惊酒吧。”
“压惊?嘿嘿,老子叫你害苦了知道不?还没找你算账呢。”王铁匠鼓着眼泡子,佯装一副恶狠狠表情。
布丁道:“大叔明明捡着宝贝却愣说砸了脚,揣着明白装糊涂,躲进被窝偷着乐不成?”
“乐个屁,娶那母老虎,害得老子半刻闲也捞不着。哪是娶媳妇啊,分明娶了个监工回家。”王铁匠一脸苦相。
众小齐乐。
阿娇道:“大叔你活该,谁叫你逼着布丁哥哥给大牙说媳妇。想娶好媳妇,师父就得豁出去。”
野菜道:“大叔啊,我听大牙说,你娶了孙后,天天咧嘴笑。不像你说的这么苦大仇深啊?”
“去去,你们懂什么,我这叫苦中作乐。你想人家嫁过来了,我要是天天板着脸,她不得把娘家人全喊来,砸了我这狗窝啊。”
布丁道:“是这样啊,全怪本少没想周到,这样吧,回头我跟说声,叫她卷铺盖回娘家,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铁匠忙摆手,“别别别,大叔可是负责人的男人,咱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
“哈哈,大叔你就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布丁正经八百地对王铁匠说:“大叔啊,咱们言归正传,今次叫你来,就是问问你该怎么谢我这大媒人呢?”
王铁匠噗嗤把嘴中酒喷出,警惕看着补丁,又看看眼前一桌好酒好菜。道:“布丁,你小子不是叫大叔请客吧。实话告诉你,请客没问题,但在泰来酒家不行。这要是叫婆娘知道我这么奢侈,那我今后就别想进家门了。”
“哈哈哈,大叔多虑了。这区区一餐才值几个钱,野菜,吟诗。”
野菜忙站起来,擦擦嘴,豪情万丈,吟诗一首:“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倒海不复还。君不见……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布丁道:“大叔,此诗即是明我布丁之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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