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识少,夸大了。”
“这是胡叔告诉我的,不会有错。”
郝平凡情不自禁地辩解道。
“胡叔?”钱宝宝顿时精神一振,兴致勃勃地追问道:“胡叔是谁?”
“呃……”
郝平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吞吞吐吐地道:“胡叔、胡叔就是教我……”
“教你内功的?”
钱宝宝迫不及待地道。
“不是,”郝平凡摇头道,“胡叔没有教我武功,他只是教了我一点刀功。”
拍了拍腰间的杀猪刀,“这就是胡叔送给我的。”
钱宝宝看着那把杀猪刀,无言以对,最后脸色古怪地道:“你口中的胡叔是做什么的?”
“杀猪的。”
郝平凡的回答落实了钱宝宝心中的猜想,旋即又是一阵哑然。
钱宝宝转念一想,目光炯炯地看着郝平凡,“那你的内功是谁教的?”
“这个……不能说。”
为了不给许先生惹麻烦,郝平凡在这件事上一直保持着守口如瓶的态度。
“那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钱宝宝眉头微蹙,道。
闻言,郝平凡不由自主地想到纯阳功那条“大成之前不得破身”的注释,顿时感觉脸上发热,低下头,底气不足地道:“这也…不能说……”
钱宝宝不快地道:“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你有什么能说的?”
“唔……”郝平凡寻思了一下,试探性地道:“我懂一点厨艺,要不哪天做饭给你尝尝?”
钱宝宝被郝平凡的回答给噎住了,气呼呼地偏过头,不想搭理他。
郝平凡伤脑筋地挠了挠头,村外面的姑娘都这么麻烦吗?还是村里的好……
见钱宝宝生气了,郝平凡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说多错多,只好闭上嘴,啥也不说。
一边赶车,一边偷听的车夫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路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说话,马车走了大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停下一会儿,郝平凡和钱宝宝拿出了临出发前,张妈为他们俩准备的食物。
张妈给钱宝宝做的都是一些糕点,例如桂花糕、绿豆糕、马蹄糕之类,各种各样,单看卖相就让人很有食欲。
至于郝平凡,张妈原本也想给他准备糕点的,不过考虑到郝平凡可能会吃不惯,于是就为他做了几个大包子,肉馅菜馅都有,同样也是美味十足。
郝平凡凑到马车前,把一个包子递给了车夫,“大叔,给你尝尝。”
车夫正在啃着一张烧饼,看到郝平凡递来的包子,连忙摆手推辞,“不用了,兄弟,我自己有吃的。”
“客气啥啊……”
郝平凡不由分说地把包子塞到车夫的手里,车夫也知道郝平凡是一番好意,于是道谢一声:“那就多谢了,兄弟,我姓王,名土根,你叫我老王就行了,对了,怎么称呼?”
“我叫郝平凡。”
老王哈哈一笑,道:“好名字,比我的要好听多了。”
“哪里哪里,我这名字也被不少笑话过,”郝平凡憨厚地笑了笑,拿起一个包子咬了口,“真好吃,老王,你尝尝看,这可是府里张妈做的,手艺绝对一流。”
“是吗?那我可得尝尝。”
老王收起吃了半张的烧饼,转而吃起包子来,“哟,还真好吃,这么好吃的包子,我还是第一回吃着。”
郝平凡高兴地说道:“对吧对吧……”
坐在车厢里头的钱宝宝,一边细嚼着糕点,一边看着和车夫聊得不亦乐乎的郝平凡,心中纳闷,这家伙惹自己气,也不会说点什么,反而和一个车夫聊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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