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强大。”

    公西子仓摸了摸雪如皎的脑袋，说：“这是好事。”

    事实上，就算是为了女儿，他真要和知天命大战，还是会有很多损失。

    若是司晨染的身边还有许多强大的力量，那么对他来说是好事。

    三位长老躺在地上，不管是谁，目光都紧盯着夜流光。

    他们三个纵然燃烧生命，都没能伤及夜流光分毫，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分明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却没有任何作用……

    真是可怕的男人。

    他们已经无暇理会自己渐渐发皱的肌肤，变得浑浊的眼睛，雪白的发丝……

    他们想要看着夜流光，看清楚这个对他们来说仿佛神一样的存在。

    夜流光没有再对三人出手，因为三人的生机已散，死亡离他们不远了。

    也就是夜流光抱着司晨染朝着雪如皎那边走的时候，三个长老断了气。

    “流光前辈……”司晨染欣喜地抓着夜流光的手，能够触摸得到，是热的。

    和触碰夜流光的灵魂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即便是夜流光当初灵魂实体化，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我刚刚回到我的身体当中。”夜流光说，“染若是喜欢我的身体，就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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