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坚强和滴血的嫁衣跟着李二嫂子进入到村子里,却看到那个“小芳”没有跟过来,两人私语:“看来这个不是我们要找的小芳。”
村子不算小,他们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宅院,李二嫂子轻轻推开门:“爹,有两个客人想见见三妹。”
那名老者肤色黝黑,一脸的皱纹,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正在院子里整理渔网,看到有人进来,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李二嫂子说:“爹,四贵死了,这两个人是四贵派回来的。”
老者浑身一震,慢慢放下手中的渔网:“你们是他什么人?”
朱坚强回答:“我是他的师弟,这位是我姐。”自从朱坚强拜乔步风为师后,先是管滴血的嫁衣叫师姐,后来就慢慢的简化成姐了。滴血的嫁衣也乐得认这么个弟弟,于是两人对外也以姐弟相称。
“师弟?你们的师父是谁?”
“是暗工门的鲁厚仁。”
老者不是江湖中人,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干什么的?”
“制作机关陷阱的。”
“哦。”老者释然:“那孩子从小就爱鼓捣些手工,学习这些也不奇怪。”
“那我们可以见见小芳吗?”
老者反问:“你们见小芳要干什么?是不是四贵留下了什么遗言?”
朱坚强回答:“师兄是为保护我而死,都没来得及留下遗言,甚至连尸骨我都不敢去拜祭。我到这里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师兄的过去,安抚他的家人,以了却我们的心愿。”
老者沉思了好一阵:“他还是那么讲义气。行,见见就见见吧。”
李二嫂子:“爹,那个……”
老者制止了李二嫂子的话:“算了,人死为大,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个了断了。”
转头对朱坚强和滴血的嫁衣说:“请二位稍等,小芳下海捞珍珠去了,傍晚才能回来。”
朱坚强问:“怎么村子里人这么少啊,只有一些老人和小孩,其他人呢?”
李二嫂子回答:“我们这里是渔村,男人们出海打渔去了,一走就是十好几天,女人们平时就是下海采珍珠,所以白天见不到什么人。”
滴血的嫁衣小心翼翼地问:“四贵和小芳之间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事呢?”
老者叹了口气:“四贵是个命苦的孩子,三岁那年,他爸出海打渔遇上风暴就再也没有回来,十岁的时候,他娘又因为采珠时被水母蜇了,也就这么去了。留下孩子一个人靠着大家的接济长大。
“我们两家是世交,住的又近,从小四贵和小芳就在一起玩耍,也算是青梅竹马了。我本来有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十八岁那年也是因为出海打渔没有回来。我们家祖辈靠打渔为生,老二也经常出海,说不定哪一天就……,我思摸着怎么也得给我老李家留个后吧,可是我家穷,人家的姑娘都不愿嫁过来。”说到这里,老者指了指李二嫂子,“正好她家有一个姑娘和一个小子,我就跟她爹讲,两家换亲,他爹同意了,没想到我家把人家的姑娘娶来了,可是我家姑娘不愿嫁过去,死活非要跟四贵,弄得我下不来台。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我的脸算是被她丢尽了,她爹也急了,成天来家要人。我没办法,只得把小芳强绑了硬去拜堂。
“但四贵也的确是条汉子,半道把送亲的队伍给劫了,两人就这么跑了。小芳他娘心里着急,一时想不开,晕倒了就再也没醒过来。后来在出殡那天,大概是他们两个听说了这件事,四贵带着小芳又回来了,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商量的,反正他们是想通了,四贵带着小芳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留下小芳独自走了,自此再无音讯,小芳也就这么着嫁了过去。”
老者最后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人呀,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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