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影子?”封鬼一愣,不知道这小鬼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一团黑影。”阿龙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封鬼回过头去看自己的身后,除了两幅装饰油画只有空白的墙壁,哪里有什么黑影?
“哎呀?!难不成阿龙也有陈晓的阴阳眼吗?可陈晓怎么没说过你身后跟了个影子啊?”二胖说着也朝封鬼身后看,可看来看去确实什么都看不到。
小胡子说:
“这和阴阳眼不同,他能看到阴阳眼看不到的东西。不过时灵时不灵,小封爷你也不用太在意。”
小胡子说的很轻松,封鬼心说那影子又不是跟在你身后你他娘的当然不在意。翎花说:
“人的身上会笼罩些黑气也不算什么稀罕事,有可能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也有可能是心里郁结之气。你最近遇到的麻烦事不少,心情郁闷也是常态。”
封鬼觉得这话有些道理,这些日子以来太多问题和疑惑困扰自己确实经常感到郁闷。二胖来回看了看众人说:
“哎呀,心情郁闷可不是好事!这么着,咱们今晚就去酒吧为老宋和小胡子接风,顺便给自己送个行,来个一醉方休解千愁啊!”
最终酒吧也没有去成,宋阿拽和小胡子都不是适合那种场合的人。晚上去湖滨饭店吃了顿好的,回来早早休息准备明天踏上征程。小胡子让雀哥跟着他们一起去洞子坳,说他会排上大用。雀哥看了看阿龙似乎不太情愿,阿龙说虽然小胡子做饭难吃,可总算还能填饱肚子,要是小白下厨非爆炸不可。这下子他们队伍从三个人扩大到了五个人,二胖显得很激动,说他们这是一支精英部队,从冲锋开道的到后勤保障的齐活了,管他什么草鬼婆还是赶尸队,遇一个灭一双。
第二天所有人都很默契的起了个早,因为装备不少,他们五个人开了两辆车。雀哥沉着稳重,于是被安排在前面开路,同车的还有封鬼和宋阿拽;二胖跟在后面载着大部分装备,翎花和他一起殿后。
他们先走高速经过十几个小时到达长沙,除了宋阿拽不会开车其他四个人一路上轮番上阵是马不停蹄。在长沙找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天没亮就出发,因为gps导错了方向从长沙一路开到张家界,又在张家界修整了一晚。在山路上走走停停又是一整天的跋涉,他们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到达洞子坳坳口的一个村寨老洞村。
老洞村是洞子坳整片山区最大的村寨,是进出这里的门户,是外来游客的集散点。整个村子建在贯穿洞子坳最大的河流下游隘口处,当地苗民说再往坳子里面走还散落着三五个古老的苗族村寨,不过规模都不大,人口更加稀少。现在山坳里的人大多移民到河流下游更加平坦肥沃的土地,而山坳深处的河流上游有更加古老的苗寨,不过百年前就已经荒废了。
他们在老洞村唯一的木楼客栈安顿下来,客栈老板娘是个苗族妇女,看上去四五十岁。不过山民多劳作,风吹日晒久了难免显得苍老,也许实际年龄要更年轻一些。老板娘很少会见到这么多人来住客栈,而且看样子还是特别有钱的那种,十分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并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为远方贵客接风洗尘。
翎花喝了口老板娘自酿的药酒说:
“老板娘,明天我们要进山,这地方有没有能通车的大路啊?”
老板娘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几位老板说笑了,我们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别说通车的大路,就是跑马的小路都修不出来。老板要是想进山,明早我叫雀儿撑船送你们进去。”
雀儿是老板娘的小女儿,初中毕业之后就在客栈给母亲帮忙;还有个大儿子和他爹在县城打工,每两个月才回来一次。苗民民风淳朴,邻里之间都帮衬着这家客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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