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猪鼻,满口獠牙歪歪扭扭,样子不怎么恐怖,倒是十分可笑,很像小学生的信笔涂鸦。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封铭泰合上书问,封鬼坐到他对面的空床上,沉默片刻说:
“二叔,你说三十多年前进入地宫的那批人,会不会有我爷爷?他有没有跟他提起过相关的事情?”
封铭泰露出大吃一惊的神情,显然没想到封鬼会突然这么问,愣了半晌皱眉问他: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这跟你爷爷有什么关系?”
封鬼就把在地宫中大家对这件事的各种猜测向二叔说了一遍,并一再强调这只是猜测,又说他爷爷必定不是去盗墓的,而是受到中央指示领着军队一起去搞科研的。
封铭泰听完,一句话也没说,竟然点上支烟抽了起来。封鬼也不催他,就这么等着,等他烟抽了一半,就见他猛然坐直身子,目光如炬的盯着封鬼,低声说:
“其实我在看到你的邮件之后也这么想过,而且我想起来三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就发生在离开乌盘寨之后的第二年春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清明节第二天的上午,有几个穿军装的人来找你爷爷,手里拿了张类似地图的羊皮卷。他们密谈了很久,你爷爷没告诉我什么事,我当时也没在意。不过几天之后你爷爷就出远门了,两个月才回来,直到他死,都没有说这两个月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爷爷就是那年死的吗?”
“对,1977年的冬天,12月的最后一天,突然暴毙。我当时在吉林,大雪封山根本出不来,半个月之后才收到你爹的电报,赶回来的时候你爷爷已经下葬了。你爹说他也不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本来老人家身体一直都很硬朗,突然就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没两天就死了。你爹按照你爷爷的遗愿将他带回老家村子的山上安葬,等我到那的时候,坟头上都长出草芽子来了……”
封铭泰表情落寞,显然是为自己不能给老爷子送终尽孝而悔恨不已。封鬼见他二叔这样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心说爷爷连张照片也没留下,就一张别人画的肖像遗照也看不真切,自己连爷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才是可怜的孙儿没爷疼啊。
忍不住抹了把眼角,封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伤感,暗中叹了口气。这样看来,爷爷应该就是和那些军人去了战国地宫,而自己的推测顺序是没错了,爷爷先是见了赵正,然后才去地宫,而在同一年不知什么原因去世。
说不定爷爷之后又与赵正有所联系,而很可能赵正也跟着去了战国地宫。因为在地宫中发生或者发现了什么事情,涉及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才导致了赵正离开唐门,甚至是爷爷的死亡。
如果一切假设成立,那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可能就只有赵正了,要想弄清这一切,必须去问钱串子,确定他是赵正之后,或许所有的谜团都能解开了。
将之前写的纸条拿给二叔看,封鬼又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和推测,封铭泰猛然一怔,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得封鬼连忙拍他肩膀问二叔怎么了。封铭泰却突然站起来,握住封鬼的手激动的说:
“大侄子!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必须立刻回老家一趟!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弄明白!”
封铭泰顿了一下,封鬼刚想问他原因,就听他接着说:
“不知道下一次咱们叔侄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今天你和我说的这些事,绝对不能和别人说起,就是你爹和你龙哥也不行!除了你自己谁也不要相信,不过那个霍二胖倒还算是个自己人,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可以和他商量着来。千万记住,凡事都要靠自己,绝对不要相信任何人!”
封铭泰撂完话就冲出蒙古包,封鬼刚想去追问个明白,就见他又风风火火的折了回来,大声问:
“你的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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