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喜出望外,忙叫唤出声。
常倚竹也认出了这位眼角一颗朱砂痣的小姑娘,笑到:
“鄙人常倚竹,向位姑娘问好。”
至凌霄也作了揖,小声和常倚竹打趣道:“艳福不浅。”蔚然也听见了,跟着附和:“老大真是艳福不浅。”
风月浓看看三人的衣服,问道:
“三位公子何故着如此相似的衣裳?”
至凌霄笑了,“姑娘,这是刑部的官服。”
风月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风月情浅浅地施了一礼:
“奴家风月情,吾妹风月浓,昨日初到长安城,见识短浅请公子见谅。”
“初到长安城。。。可已有住所?”常倚竹问道。
“昨日已租一庭院名曰牡丹庭院。”
怎么有点耳熟?想起苏靖和昨晚的话,常老大有点汗颜。
“近来要注意安全,警防贼人。”蔚然说。
“谢公子提醒。”
三人还有公务在身,道声告辞便要离去。
“常公子,还会相见吗?”风月浓眨巴着眼睛。
常倚竹温和一笑:“会的。”
一路上蔚然和至凌霄都在开他们常老大的玩笑,“人家姑娘对你有意思”、“姐姐艳美妹妹清纯”如此这些。
常倚竹无奈扶额:“你们两个,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漂亮。。吗?常倚竹忽然想起今早那位扑到怀里的姑娘,心中波澜起伏。不知她唤作什么呢?常侍郎嘴边扬起浅浅的笑。
傍晚,三人又去了验尸房,仵作先生在皱眉翻阅古书。
“先生可有结果?”三人皆作揖。
仵作先生沉默不言,半刻才道:
“依吾之见,伤口是蚺蛇的齿印,六人死因都是失血过多。”
常倚竹回想起地上那两滴血液,“两个小孔般的蚺蛇的齿印就能使人失血过多?。”
仵作先生说:“像是。。血液被吸食。”
“莫非是人戴着牙套咬住脖颈吸食血液?”蔚然说道。
“且伤口处残留着黄色的类似蛇毒的物质。”仵作先生又说。
“蛇妖作怪?”至凌霄说出了大家都不愿想象的那个可能。
“唉,”仵作先生长叹一声,“吾从仵作十年,见无数横祸惨死之人,期间不乏妖物致死者。。。物久成精怪啊!”
三人良久不言。
夜晚,常倚竹仍在看今日灭门案的案卷,一边翻阅古书,底下十几位衙役在检查从陈家带回来的证物。
忽而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常侍郎和至凌霄、蔚然三人首先执剑夺门而出,衙役们也紧随其后,直奔东门方向。
又是一声尖叫。
常侍郎等人冲入传出叫声的宅院,见东西倒了一地,一个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跌在地上捂住脸部表情痛苦,一位妙龄女子吓得面色苍白。常侍郎不由分说一剑刺向男子,对方快速朝后躲闪,右脚滑过旁边一滩透明液体,立即发出痛苦的低哄声,占到液体的腿部化成了长长的蛇尾。
众人大惊,男子趁机张嘴呵出一阵血雾,腥臭难闻,逼得衙役们只好捂鼻后退,这蛇妖立起身子蛇尾滑动早已遁去无踪。
等血雾散去,发现姑娘吓得昏倒在地,常倚竹便让几位衙役把姑娘送去医馆,又命其他人搜查屋中有否其他伤者。
至凌霄闻了闻地上的液体说:“是雄黄酒,怪不得那人首蛇身的妖物惧怕。”
常倚竹皱眉。
蛇妖被雄黄酒灼伤,脸上露出一段鳞片延至脖子处。逃跑时,蛇妖忽而感受到一股狐狸的气息——是灵狐的气息。
灵狐妖力至纯,其内丹大补,吞服可修为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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