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褶皱的衬衫最起码穿了半年之久,这半年从来没见他洗换过衣服。
对于酒言一个穷人来说有衣服穿就不错了,他现在全身上下也就1000多卢克。再算上要陪帝倾房屋损失一部分钱,自己又变成穷鬼了。
他现在的吃住可都指望着帝倾,酒言自己租不起房子,就干脆天天来帝倾家蹭吃蹭喝。
久而久之,不光他自己,省下的几个也都毫不要脸的过来蹭住,久而久之帝倾也就习惯了。
但他多了一条规矩,住可以,一个月400卢克。
这和租房子也没什么区别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好处的,各种家具都是现成的,食物也不要自己买,更何况房租比其他房子便宜了一半。
虽然说便宜不少,但酒言几个人基本都是穷光蛋,400卢克对他们来说还是有问题的。
想想这都深秋了,又到了交房租的日子,酒言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他无奈的在房间内转了转,周围全是一些尸体、内脏、骨头、甚至还有一些粪便摆在桌子上。
酒言小心翼翼的将通往二楼的门关上,又去看了看地库下有没有动静。
在左瞧右看之后,确保一楼无人并且安静,他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趁着等级提升,酒言要做一件大事儿。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血红色的皮革手册。这本手册只有巴掌大小,外表被一层厚厚的皮革包裹还出现了不少裂纹,应该是经常使用翻动的原因。
掀开第一页,里面的纸呈现为暗黄色,上面有钢笔墨水撰写的字迹,很潦草但又不失美观。
酒言随意的翻开几页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一页,细细读了几遍所需的内容。
没过一会他就开始行动起来。
酒言将自己已经破烂的袖子挽起来,在房间内左翻右寻。
在翻找了好一阵,才在布满灰尘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破铜盆。
那铜盆上坑坑洼洼甚至缺了一个角,盆内布满蜘蛛网,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用了。
酒言好不容易将铜盆搬出来,抱怨道:“费里福斯这个懒家伙,他难道不洗脸吗?搞得脸盆都是脏的。”
他见铜盆脏的不成样子,就去想办法找水洗干净。
可这“脏乱差”三标满分的一楼,根本找不到一点干净的水来洗盆子,走投无路的酒言只好把主意放在那些瓶瓶罐罐身上。
“噫,好臭!”
酒言左右手齐上阵,双手捏着五六个瓶瓶罐罐就往盆子里倒,瓶子里那些浊黄的液体流下时,飘过一阵腐臭的味道。
酒言最怕刺激的味道,一旦味道些浓烈刺鼻的味道他就恶心,因此还被穆里嘲笑过“贵族太太”。
此时的酒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各种罐子的液体的往里面,直到盆子里都是浊黄色的液体。
他先是将自己满是干血的双手给洗了个遍,又清洗了三遍铜盆,才将铜盆涮的发亮。
等铜盆完全干净了,酒言再次拿起一大瓶容器倒进铜盆。
这次的水和之前那几瓶有些不一样,那几瓶水虽然看上去脏兮兮的,但没什么太浓的味道。
而这瓶水,同样的浊黄色液体,但颜色更黄但也更清澈,味道挺臭的,还有一股刺鼻辣眼的味道。
“咚咚咚”
酒言扛着容器不断倒下去,直到破铜盆的水有了三分之二左右的时候他才停止。
“累死我了,终于能开始了。”
酒言揉着腰瘫在一旁,他闭上眼,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又过了一段时间才做出下一波动作。
只见他从大衣的内兜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袋子,袋子里看上去沉甸甸的,还有些深褐色的水渍溢出来。
酒言很嫌弃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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