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们现在已经没有“不信”的余地了,他们只能麻木地听着老兵们大吹魔法师先生的丰功伟绩,然后自己在下面点头鼓掌。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
新兵们只觉得好像自己被分配到了一个了不得的营。这个营的战术和别的营不太一样,是以营属魔法师为核心的,而且这个营属魔法师还不是队,而是一个人。
在听说了魔法师先生一人屠杀了对方半个旅,顺便把另外半个旅吓跑的事情之后,他们感觉好像也由不得信或者不信了。
这不是传说,这根本就是个笑话!
萨克森人啥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当天,开拔的命令到来。
损失惨重的第十七旅终于补员完毕,被注入了全新活力的第十七旅依旧被派向了易普尔斯前线,接替在前线代替他们戍守了两个多月的第十六旅和骑兵十九旅。
易普尔斯现在的情况很稳定,什么状况都没有,字面意思上的那个没状况。
现在的战壕依旧是夏当年用大法力瞬间生成的那个,因为它的表面有一定的硬化,因此一直在使用。
没有哪个部队会拒绝可以变得干爽的地面,更没有哪个部队会喜欢冰冷泥泞的战壕。
八月底了,战线还依旧是这个样子。
双方互相在前线扔下了数千具尸体,每个营都承受了百分之二十到三十不等的伤亡,但是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改变,战线依旧是那个样子,双方该僵持还是在僵持。
明知道打不过去,为什么还要打?
“如果不发动冲锋的话,就一定打不过去。”
一旁的新任营长耸了耸肩,说道。
这位新任营长是一位上尉,军衔还没有景原高。至于原来的中校营长,由于被景原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已经被调去其它地方任职了,据说现在在某个旅部担任参谋。不过不是第十七旅,连第六师都不是。
“但是发动冲锋也只是浪费人命而已。”
“上面的大人物是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的。”
“他们应该会管我的死活。”
“您不一样,您是‘东方吸血鬼’,还是大魔法师,据说詹姆斯·米勒阁下和尼尔斯·玻尔阁下对您的评价都很高,阿诺德·索末菲阁下前段时间还抱怨说您抢了他的工作。”
“哈?东方吸血鬼?什么玩意?”
景原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孔,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面的萨克森人给您起的绰号,您看您上次不是烧干了他们一半的人吗,后来这个名号就流传开了。”
景原对此有点哭笑不得,那些都是夏干的好吗,他才不会像夏那样把敌人蒸干,他都是一剑枭首了事的,保证敌人死得毫无痛苦。
圣纳泽尔市离易普尔斯有点远,接近400哩的路途,靠步行机动很显然是不现实的,他们只能先坐火车到接近前线的地方,然后再换乘汽车到达阵地。
实不相瞒,虽然他时候经常睡汽车底下,对汽车的汽油味已经免疫,但是他还是会晕车,而且晕得很厉害。
在车上大吐特吐两次后,他终于不干了。
“你会用飞剑吗?”
“会,怎么?”
“我们用飞的吧,太难受了。”
景原的脸已经变得煞白,他觉得他好像快撑不住了。
“也行。”
夏接过景原递过来的泰始真人剑,挥舞两下,适应了一番后,踩着青铜剑,在一群人的惊呼声中飞了起来。
接着景原也脚踩飞剑飞起,但速度不快,高度也不高,差不多是贴着车队的顶,和与车队同样的速度在林间穿行着。
现在飞机已经被运用到了战争之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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