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野蛮人不情不愿地走在雪地上,眼神不时瞄向远处人声鼎沸,焰火冲天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着野蛮人最爱的狂欢。
自攻下诉梦镇以来,几乎每个晚上这些野蛮人都在狂欢中度过,与美人美酒为伴。不少人直接醉倒在路边不省人事,在北境的寒夜里冻死。
“你说,凭什么咱俩受这苦,那小队长们全抱着姑娘喝着酒?”其中一人搓着手,不断朝手上哈着气,“特别是咱队那个,打仗不怎么样吧,干女人倒是一把好手。”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巡完这一圈赶紧回去,趁热喝口酒吃口肉……”
“巡什么巡?难不成那些帝国懦夫还能从地下冒出来不成?!要是再这样,我还不如投降帝国人,什么狗屁自由国度!”
“停停停,这要给别人听到了,非要了你的人头不可。”
我只能听懂这么多,原来所谓的自由民也不过如此,还一味向世人标榜威特人不建国,财产共享,按需分配,真是可笑至极。
二人正说着,突然其中一人被捂住嘴,只剩呜呜的声音,下一秒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他的喉咙,鲜血如泉水一样涌出。
另一个人一惊,刚想喊叫,一把匕首割断了他的声带。
我将捂着野蛮人的手放开,将他拖进了一座屋子后扔进地窖里,按照之前交手的经验来看,由于纪律性差,野蛮人每晚都会有人失踪,而且是再也不会回来的那种,所以少一两个人,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扑通”“扑通”两声,两具尸体落入漆黑一片的地窖中。
我和伯兰对视一眼,搓着手走出了屋子,等我们出来时,地上的血迹已被鱼人和豺狼处理完毕。
“快走。”
活干完了,夹着尾巴赶紧滚。
“我们去休息,明天早上再行动。”秦洛冰低声道,“现在大家分散开,两两一组,一个王国之枪带一个巡狩者,明早六点开始行动,各自去找各自的线人,行动之后在‘中心’集合,凌,你跟我来。”
秦洛冰对发过的誓真是看重,一刻都不肯让我走远。
不过我怎么感觉我像她儿子一样?!
“要不然我们趁天黑就把事情办了,然后赶紧撤走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说。
跟着秦洛冰进到一座隐秘的屋子,从楼梯走上二楼,她在墙上摸索片刻后按动了一个机关,“咔嗒”一声,暗门开启,一间有全套家具的屋子展现在我面前。
她将背包轻轻放在床边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这帮野蛮人会闹通宵的,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什么叫警戒基本随缘……啊,终于可以睡床了……”秦洛冰伸了个懒腰,“这是王国之枪在诉梦镇的安全点之一,哎,别生火……”
秦洛冰叫住了正拿着两块特殊木柴准备升起壁炉的我。
“你想冻死在这里?”我斜眼看着她,“这就一张床,不生火你叫我怎么打地铺?”
“不用打地铺了,上来一起睡吧。”秦洛冰将三角帽摘下,甩了甩银发,将一缕垂在耳边的银发捋到后面,见我一脸懵地看着她,说道:“放下你那套礼数吧,别告诉我你没和女人睡过觉,在北境这种连个吟游诗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能找到乐趣的地方估计就是窑子和酒馆了吧?”
我耸耸肩,说道:“事实证明,我确实没有和女人睡过一整晚。”
“别废话了,不想冻死就一起睡吧。”秦洛冰将黑色猎装外套脱去,挂在衣帽架上,“当然你要是想顺便做点什么暖暖身体的运动,我也不会反对,但我会和韵然坦白,你想清楚怎么过她那关就好。”
我一头黑线,道:“你就这么光棍吗?”
“那我有什么办法,你是个男人,还是个法师,你要想做什么我一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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