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特骑兵在他们相对单一的军队构成中算是最精锐部队,曾几何时也是关外的最强战力,甚至于在某几百年里能和公认的人类第一骑士团、克兰瑟蒂亚的“剑与红玫”打个平手,只不过大部分时候不论银月还是克兰瑟蒂亚,都不会派出骑兵团在地面上同威特人冲突。
只可惜时代已经变了,骑兵对冲的时代就快过去了!
在直属宣威讲武堂的教材里教授给预备军官对威特骑兵与克兰瑟蒂亚骑兵的作战方略第一条就是:依坚城,托险峻,仗利炮,不可正面触其锋芒。
这些可怜的精锐在踏上城镇的土地的那一刹那就激活了卡莱镇原本就有的陷马坑以及我们用刚从城镇军备库中找来的大约五十包火龙牙布下的爆炸陷阱。
巨大的爆炸声震塌了几座木屋,炙热的火舌在一瞬间席卷了那些列着整齐的队伍,仗着勇敢与马匹,将步兵远远甩开的的骑士们。一股烧焦皮肉的恶臭立马笼罩在城镇上空。
剩余那些被烧了个焦头烂额的骑士慌不择路,掉进了满是毒铁蒺藜与利刃的陷马坑中,要么摔死,要么被豁开腹腔而死。
惨叫声和零星响起的枪声回荡在卡莱镇的每个角落。
几乎就半小时时间里,至少一百名威特骑兵葬身卡莱镇,这应该是附近全部的敌方骑兵了。
我有没有负罪感?这倒是个很尖锐的道德问题,平心而论,我有且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虽然我亲手杀死的人屈指可数,但因为我而死的人呢?我不是个杀戮成性之人,只是在做自己该做且不得不做的事情。
就算我没有武器,是个六七岁甚至更小的孩子,出现在这里,这些野蛮人会放过我吗?
木已成舟,我也只能以此聊以自慰。
卡莱镇再次被点燃,夕阳映衬着火光,与遍地鲜血狼藉的雪原构成一幅凄美的画卷。
骑士们被杀几分钟之后,跟在他们后面的步兵才姗姗来迟。等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城镇中找好了有利位置。
第一批步兵杀尽城镇没几秒钟就挨了枪,十数个人在眨眼间倒下,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倒下的人更多了。
我们的大杀器——连射步枪终于派上作用了。
枪声从城镇的各个地方响起,枪响即有惨叫和怒骂回应,等挨了枪的野蛮人小队冲到枪声传来的地方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我藏在一栋被焚烧后仅存框架的木屋中,手中的步枪连响五声,来不及确认自己到底打死打伤了几个人,立马从藏身处跑出,冲向另一栋木屋。
在路上我遇到了同样正在转移的洛子朗,他对我竖了竖拇指,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支箭“嗖”的一声正好从我们二人之间的空隙中飞了过去。
“我操!?”
“他妈的!”
我们二人异口同声地爆了粗口,而后调转枪口“乒乓”两枪,没有瞄准,仅仅算是回应对方的“好意”。
不过还是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惨叫声,至于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就无从得知了。
“老凌这边。”洛子朗对我招招手,“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的狙击点。”
我点点头,跟着洛子朗朝一处二层木屋跑去,等我登上这栋木屋的二层阳台之时,我不得不佩服洛子朗在寻找狙击点这方面的过人天赋,这个阳台刚好在卡莱镇主干道的侧面。
“老凌,看到那两个人了吗?”洛子朗观察一阵,拍拍我的肩膀,指指大约五十步开外的的两名身着铁盔铁甲的野蛮人,“这两个应该是这些人的指挥官了,把他们干掉应该会拖慢他们的速度……”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自信与沉稳,丝毫没有因为之前骑兵们误入陷阱而惨败的事情影响自己的指挥方略;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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