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斑食尸鬼朝我扑来,它的速度极快,快到我只看清了它起跳时留下的残影。
我下意识地横剑体前,就这一下救了我的命。
那只白斑食尸鬼一头撞在剑刃上,锋利(相对而言)的剑刃将它的头颅切成两半。
不知道是血液还是脑浆的腥臭浓稠液体喷了我一头一脸,甚至有一些进了我嘴里,顿时一股腥臭的苦味在我嘴里炸开。
食尸鬼体液都有毒,各种类食尸鬼毒性大小不同,所幸白斑食尸鬼体液毒性不大,一般不会致人死亡,只会让被咬或沾上他们体液的地方红肿瘙痒,不用药物的话几小时就能好,如果被咬的话还会留一个疤。
这种毒性对毒抗性远超常人的法师没有任何影响。
如果换成体液有剧毒的红爪食尸鬼,我估计我呕吐一阵,至于普通人……
应该会死吧。
不过这个味道……我已经快吐了。
“扑”的一声,大脑被切成两块的食尸鬼尸体撞在我的胸甲上。
白斑食尸鬼体型小速度快,身体无护身硬鳞,它们不会像红爪食尸鬼或者巨目食尸鬼那样,会直接和手持武器的人类硬碰硬,而是会采取一致致命的方式。
直接撕咬猎物的脖子。
白斑食尸鬼的突袭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不过好在它们的数量不多(甚至落单的食尸鬼——即使是红爪食尸鬼,都可以可以被手持锄头的农民杀死),一顿收拾之后也差不多。
杀死两只食尸鬼之后,一声枪响突然在我身后响起,这把我吓了个激灵,转头一看,一只狼狗那么大的白斑食尸鬼正倒在地上抽搐——它的头颅前侧有个指甲盖那么大的窟窿,而后侧直接被掀开了。
“不用谢!”里克一手端着步枪——刺刀上戳着一只白斑食尸鬼幼崽,一手冲我挥了挥。
“我谢你个脑袋!”我冲他喊道,“你要是一枪把我头打爆了怎么办?万一子弹击中地面跳起来呢?!”
“不可能的,相信我!”里克将枪口冲天,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么厚的雪地,子弹想跳起来都难。”
“你这架势很有可能!”我冲他挥挥拳头,“上了刺刀本来就容易打不准,结果你还刺刀上插着东西!”
收拾这帮食尸鬼比收拾刚刚的野蛮人要费力地多。
两场遭遇战打完之后,我们损失了两个人:托雷中士的小队里被野蛮人放倒了一个值夜的下士,赵中士小队里被食尸鬼杀一个。
其他都是挂了点彩,还好没人受重伤,不然只能给重伤员喝一点曼陀罗制成的麻醉剂然后把他留在这里等死。
“医官,医官……我被食尸鬼咬了……快救我……”
“这该死的食尸鬼!”
“好痒……好痒……我……我好像中毒了……医官!医官!”
被食尸鬼咬伤的伤员体内的毒素发作,痒痛难耐之下惨叫起来,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两个医官在药箱里翻箱倒柜一番,最后面有难色地来到我面前,问道:“凌中士……这……食尸鬼的毒要怎么解?”
我看了那些正在惨叫的伤员一眼,凑到他们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们带薄荷脑和樟脑做的精油了吗?”
二人对视一眼,不解地问道:“那个……不是涂抹在蚊虫叮咬处止痒和驱虫的吗?”
“对啊,不然你们还想拿什么去治他们?”我无奈地说道,“被白斑食尸鬼咬一口和被蚊子咬一口没什么区别,只是伤口可能大一点而已,你们以为白斑食尸鬼是南方那些有剧毒的东西啊,如果换成南方那些,估计他们已经死了……如果没带的话就涂点大蒜汁。”
两位医官点点头,说:“好。”
刚一开始,两位医官的行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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