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腹部贴着两大块白色的纱布,小爱用碘酒擦了擦手掌,轻轻揭开纱布,露出一条长长的刀疤。
那刀疤丑陋又狰狞,从小柒雨的小腹延伸到后腰,天知道这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是怎么忍受这种痛苦的。
“小爱姐姐,是不是最后一次做手术呀,柒雨是不是治好了?”
小爱的手掌轻轻一颤,看着柒雨的小脸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嗯,柒雨没事了,以后会好的。”
“那,我是不是要上学了?”
“嗯,柒雨终于可以上学了呢!”
小柒雨皱紧眉头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
“啊,我才不要上学!啊啊啊啊...我不要写作业,让我死...呜呜呜...”
小爱捏着柒雨圆圆的小脸杀气腾腾地哼了一声。
“到了上京就给你办理借读证!”
“呜呜呜...”
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丁宁分给了瘦大叔和秦川一人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根,秦川把香烟放在鼻尖前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哇,黄河牌香烟!这年头还没停产?哪买到的?”
瘦大叔眼睛一亮,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为丁宁和秦川点上,随后点燃自己嘴里的香烟,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烟雾在肺部的灼烧感,不无感叹地说道:“就是这个味儿!以前在工地的时候一天抽三包,黄河好啊,便宜又好抽,就是可惜了现在很难买到了。”
秦川正正头上的侦探帽,蹲下身子活像个嬉皮笑脸的小流氓。
“叔,你是送女儿去上京上学?”
瘦大叔点点头。
“唉...孩子被惯坏了,我也不放心她自己来上京,就放下手里的事送她来了,丁宁小兄弟,那个床位的事...实在对不住了。”
丁宁连忙摆摆手,露出招牌的傻笑。
“没事没事,我没关系的。”
瘦大叔叹了口气。
“我知道小美有些任性,脾气也不好,都是我惯的,我年轻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混出点光亮,不能让孩子再过苦日子是不,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等你们当了爸爸,你们也会明白的。”
秦川嘿嘿笑道:“理解理解,我倒是羡慕小美同学呢,我做梦都想我老爸这么护着我。”
瘦大叔苦笑了一声。
“那孩子实在是被惯坏了,怨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好爸爸...”
秦川喷出一口烟雾。
“我明白叔你的心情,女儿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小小的,暖暖的...哎呦,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她是多么容易受伤...绝不能让她受一丁点委屈,这辈子就是为了她活着的!”
瘦大叔眼睛一亮。
“对对对!你说的真好,不愧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那个心情!我家小美刚生下来可漂亮了!我就想呀,这个小东西真是我的孽,我怎么可以让她受委屈?说真的,我现在啊,心情太复杂了...”
“怕女儿嫁出去,还怕女儿嫁不出去。”
“对!对对!啊呀!知己啊!”
丁宁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双手握在一起满脸含情脉脉,再次为秦川这跟谁都能聊上话的天赋刷新了三观。
秦川笑了笑,打开墙壁上的烟灰缸,将抽完的烟头塞了进去,手指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
眼睛微微一缩,秦川认真地看看自己的指尖,轻轻捻了捻,低声嘀咕道:“泉兔的尿液?不对...食尸鬼的口水...”
丁宁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层光幕,隐隐约约的镜像越来越清晰投射到丁宁的视网膜中。
那是一个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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