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方的魔物手中,大多数都不像是他们最近获得的武器。
所以这帮家伙是站在某种立场上蹲守在这里的。
这么一看,凭借魔法暴露自身,那些贸然前进的家伙反而显得有些可疑了。
很显然,比起投放自己的部队令人生嫌,他们不如继续降下含有生物工程造物的大雪,分发强致死性的武器,把这里化为带有净除意识的寒冷泥沼。
有可能这样做成本会更低一些……有可能。
但那些决策者显然没考虑一件事。
这些从天空之上分散降落的资材实际很容易就能被“某个组织”收集起来;只从这一点上展开观察视角,尚还无法推测他们决策圈的运作全貌。
“红纹面具”
从最近发生的事上来看,环魔塔科技公司的行为决策群体对于这里的大部分魔物来说绝对还是“不友好,不负责任”的。
想把过去的过错栓系在自己控制的信物上,利用其它团体的过失制造栽赃的过失……
完全不考虑他们的举动将会在未来引起怎样的结果,过去在这片土地上所积淀的怨灵们,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此顺利地进行下去。
此刻,摆在我和芳芬雅面前的景象就恰好能证明这些。
在双方控制的区域之间,一具诡异的身体正在拨开积雪,悄悄朝着空投箱移去,他带着活跃时被刻下的创伤前行着,双腿已经无法动弹,只是在凭借本能接近记忆中那个最后会动的东西。
一般这种时候,我都会下意识摸一摸自己的口罩,确认那些靠不住的纤维还在进行简单的过滤工作。
第一个完备的滤尘面罩在战斗中被打坏了——那个东西本来也是保护面部用的。
继续依偎在积雪边这样不急不缓地呼吸,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不远处的活尸那般样子。
“也是……不能亏待自己,既然这样的话,芳芬雅……”
“好~我知道了。”
看见魔法使所带领的队伍即将接近空投箱子,估算出手时机的我给芳芬雅发送了信号。
她很简短的答复了我,在那之后大概需要一段时间的聚精会神……用来操控地下的藤蔓挖掘出一个空间。
“这有感染者。”
很快,凭借魔法逐渐接近空投箱子的魔物队,发现了我和芳芬雅早就布置好的诱饵。
我们并没有用自己的血液浸染那个感染者的身体,因为这么做很不健康,整个过程其实完全交给芳芬雅自由发挥,而这个部分的相关技巧对于我们来说是属于芳芬雅一个人的秘密,换言之她根本不打算告诉我。
“哦——那些东西不全都变得没精力了么,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吧。”
如果我在前进的道路上看到一个人形生物在经过某地时,突然像是被泥土啜吸掉一般飞速消失在地表,那么无论如何我也会进入恐慌状态。
芳芬雅能对一个趴在地面的形体所做到的事,大概也就是这些。
就是这些。
第一个目击者很快陷入了慌乱,很显然就在他想要向周围的同伴汇报信息时,那个横趴在地上的感染体不见了。
不仅如此,估计芳芬雅还让那魔物见识到了不明形状物翻动雪层的景象。
害怕被感染,对于未知的恐惧,被孤立以至于拿到最少报酬之类之类种种的恐惧感。
曾经是旁观者也是切实受害者的我和芳芬雅,如今对于引发出这种体验的方法已经熟悉到不行了。
“消失了!”
“你在说什么?”
他们队伍中的魔法使很快察觉到先锋的异常,做出关照倾向的动作……
就在那个时候,位于他们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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