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频吹韵更悲,异乡作客触归期。南来孤雁如怜我,烦寄家书转达知,这本是北凉才女蔡文姬思念故乡所写,为匈奴乱兵所掠,嫁与左贤王,十二年后才归凉家。这是一个悲凉的意境,在秋冬两季求得此签者,要特别小心。如果在春夏时分求得,则及早趋吉避凶。”
刘长安一脸得意的看向又是满脸惆怅的小花儿,像是在挑衅,可小花儿置若罔闻。
异乡独客触归期,他知道此次出行为期三年,可三年后,会不会又有新的任务等着他呢,他不知道,就像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哪国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姓什么,甚至现在连自己能不能回到百花会都开始模糊了!
他是个戏子,也是那公子的一枚棋子,杨爷爷是,他也是。他甘愿当一枚棋子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只因在乱世中那位游学士子曾将他从破庙中带了出来,古人云滴水恩涌泉报,这是做人的本分,但他也不是没有私心,他也想利用这次游历去试图的寻找一下自己的父母,他想当面问一问,当年为何将它弃之于破庙中。
刘长安看小花儿半晌没说话不由的提醒一下。
“公子,历涉艰险。谋为不遂。不知避凶趋吉。反自舍安就危,不如就此作罢,可独善其身。”
小花儿自嘲一笑。
“不必了!我有自己的理由要去一趟江湖看看,我看你们二人也不像是正经羽士,想必也是江湖游侠儿,怎样?有没有兴趣一起走一趟江湖?”
刘长安看了看老王头,老王头一呲牙,露出那一颗大金牙表示毫不在意,而他自己那好看的桃花眸子是转了一圈又一圈,半晌问道。
“你有钱吗?”
“这些年唱戏打杂攒了一些。”
“那你会武功吗?”
“习得一些。”
听到这时刘长安的眼神顿时一亮。
“能打得过山贼匪寇吗?”
“一般的应该可以!”
只听“啪”的一声,小花儿的手又被人紧紧的握住了,握住的力道极大,只听对面如地痞无赖的刘长安又说。
“那么好,相见既是有缘,我叫刘二狗,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可否同行?”
“额,小花儿。二狗兄所言甚好!”
刘长安化名为刘二狗带着老王头与小花儿,用今天“挣”来的小一百枚铜钱狠狠的大吃了一顿。然后就在百花会对面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他们竟然决定第二天一早从返大别山去杀一个回马枪。而今天夜里注定不太平,小花儿趁着刘长安与王老头都睡着的时候飞鸽递出一封书信。
“望君心安,明日从返大别山。”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客栈对面的百花会中也有一只飞鸽从内飞出。
小花儿怎么也想不到,只因他今夜寄出的书信又会搭上多少条,大汉经营多年精英死士的性命。
西汉皇宫养心殿前,一名浑身浴血的黑衣死士带着一张满是血污的字条恭恭敬敬的跪在门外。
殿内是还在批阅奏章已不再年轻的西汉皇帝刘达与位列大内官的白衣蟒袍宦官,曹少钦。刘达对他招了招手,黑衣死士不敢怠慢,缓缓起身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态,双手伸的笔直,将字条恭恭敬敬的承给了曹少钦。
刘达从曹少钦手中接过字条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已在君侧,明返大别”
看到这刘达的眉头微微一皱,喃喃道。
“这还没出朕的地盘,就开始想搞风搞雨了,这急躁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
“少钦啊!”
“老奴在!”
“你去传朕口谕,明日让李逸广去大别山剿匪。”
“是,老奴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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