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在朋乐城三天了,这三天他就靠当初带来的饼填肚子。
伤势已经稳定,那一剂内服药起了很大作用。聂飞自从自插一刀开始,可以做到内视。他看到体内伤口没有继续恶化。
如果有钱买更好的药,或者多买几副便宜的药,他的伤会好得更快。
这三天,聂飞一直在发烧发冷出虚汗。第二天开始他就不敢睡在街上,出朋乐城后在一荒山上呆了两天。
今天,他感觉身体好很多,至少有力气挥得动刀。他想着进城看看,有什么活干。身上的毒,必需解!
从山里出来,走在路上没多久,朋乐城方向就传来马蹄声。
聂飞一直是靠边走,看着从远处奔驰而来的一人一马也没多想。
那马上之人接近聂飞时,注意到聂飞,便仔细看了一眼。他认出聂飞后哈哈笑了起来,并勒马停下。
“聂飞?”
聂飞仔细辨认,认出来人是见过一面的仇人,五元门的精英剑手!
当初聂飞去柳门镇做任务,在山神庙等蛇皮四人时,就是这个精英剑手突然闯入,一剑刺死聂飞前身。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时候!
聂飞苦笑,慢慢抽出刀。如今身负重伤,不知能不能挡得下对方一招半式。
邬奇贤从马上跳下,没有着急动手。
剑手这个称呼,是相对于刀手而言。不管是刀手还是剑手,都是指低级的用剑用刀之人。
他们还不配称为刀客或剑客,至少要有内劲中后期实力,才有资格称为剑客或刀客。
身为精英剑手,上次明明已经一剑穿心刺死聂飞,他亲自探过聂飞的脉搏、呼吸、心跳,都证明聂飞已是死人他才离开。
结果后来因为聂飞复活,杀死九名五元门刀手,害他被罚。对聂飞他一直怀恨在心,奈何五元门柳门镇香主汤仁桂暂时与天洪帮长乐镇香主木金生议和,他暂时无法杀聂飞。
如今却是不同,聂飞已经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逐出天洪帮,就不受天洪帮保护,邬奇贤马上想到要杀聂飞。
还没等他找聂飞,聂飞就自动送上门。
天意啊,天意!
邬奇贤觉得自己脸上肯定笑容满满。他一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瓷瓶,一边对聂飞说:
“聂飞,你知道吗?你的老大辟哥死了。”
聂飞手中刀一紧,“你休要胡说!杀我可以,不要乱咒我老大!”
“看你装得倒挺像。我可没胡说。据说就是你睡自己兄弟女人,被逐出天洪帮那天。我说聂飞,你真是畜生啊。当初在柳门镇外,你几个兄弟为你出生入死,你却睡自己兄弟的女人,老天都看不过眼!”
“瞧瞧,老天把你送到我面前,让我替天行道。”
邬奇贤边说,边打开瓷瓶。又拔出剑,把瓷瓶里面的液体倒在剑上。
“现在长乐镇人人都知道,你不仅睡兄弟的女人,还杀死自己老大辟哥。”
“我没有杀辟哥!”
“你说了没用。辟哥临死前用自己的血写了一个‘耳’字,这个‘耳’字,就是一个没写完的‘聂’字。那不就是说,凶手姓聂,就是聂飞你!”
“哼,天洪帮的兄弟都知道我身受重伤,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杀得了辟哥。”
“你一个人杀不了,可你投靠了东鹰帮,东鹰帮有人杀得了。”
“我没有投靠东鹰帮!”
“你如果没有投靠东鹰帮,为什么天洪帮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你看,杀死辟哥后,东鹰帮帮你逃到了这里。”
这一连串的说法,似乎没有破绽。聂飞不由感叹:“好毒的计!”
邬奇贤将瓷瓶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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