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祖言抬头与白顾意对视：“我们以为的一切巧合，都只是神明的安排而已，我们只会按照她的想法生活下去，一旦有了偏差就会有我这样的人将进程拉回正轨。”

    “我还是……”白顾意的表情很复杂，像是纠结了好一会才问道：“那我是弃婴的事情，和魁的经历也都是被安排好的？”

    祖言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白顾意低沉着声音质问：“你杀了他们？”

    “当然不。”祖言顿了一下：“你……根本就没有父母。”

    “怎么可能，那我是从哪里来的？”白顾意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抓住了祖言的肩膀摇晃：“我究竟是什么人！”

    正晃着，一阵寒意突然爬上了白顾意的脊背，这股压迫感和恐惧感的源头并不是面前的祖言，而是祖言身侧的虚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虚影就站在祖言旁边了，虚影伸手捏着白顾意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吓得白顾意根本不敢乱动。

    “放他下来，这是我的事。”祖言伸手搭在虚影的腰部，那虚影也算高大，低头似乎在跟祖言说着什么。

    “放下，他伤不了我。”祖言喝道。

    那虚影似乎愣住了，紧接着白顾意你又被放回地上，只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如刚才那般放肆了。

    “白，知道那么多对你没有好处的。”祖言耸肩：“有的时候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不，那你至少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看着白顾意的样子，祖言扶额：“那你要答应我，就算知道真相，也不要冲动行事。”

    “好，我答应你。”白顾意点头。

    “你……是个克隆人。”祖言打开系统取出一个相册来：“在上一届游戏结束以后，幸存的人类在词碑底部发现了一团不停蠕动着的肉块，那肉块不会成长，也不会死去，科技稍微复兴以后，人们想试着将那一团肉克隆出来，因为所有人都相信，那是某一个人留下的遗骸，可无论怎样培育，肉块只能培育出肉块，而且，培育出的肉块很快就会死亡，而实验取下来的碎肉也没有再长回去，所以人们便不敢再随意的取材，直到最近的几百年，人们开始将肉块上的细胞与正常人的细胞融合。”

    “所以？”

    “他们成功了。”祖言将相册翻了过来，里面有很多样貌酷似白顾意的人的照片，有男有女，只不过他们都是黑发红瞳，并不似白顾意这般。

    “这些是培养成功的孩子们，他们身体健康，有着超越常人的体质和寿命，很不错对吧。”祖言说完又接着翻了几页，那上面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人体：“可这只是极少数，更多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有着致命的生理缺陷，比如畸形，或者是你这样患有对于正常生活有着极大障碍的疾病。”

    祖言收起了相册，将怀里的鲸鱼玩偶扔到一边，正色道：“至于那些失败品，就会被集中处理，而你是个意外，魁的父亲是负责监测那些克隆出来的孩子的身体状况的，他不忍心，于是挑选了一个患病，但他能够尽力呵护着幸福长大的孩子，那就是你。”

    “为什么选了我？”

    “白化病只是在正常生活上有一些不便，但其他孩子可没有你那么幸运，残疾，畸形，还有会导致身体畸形的疾病，那样的孩子，就算被抚养长大也只会终身活在别人的歧视当中罢了。”

    “那你又是什么出身呢？”白顾意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我的出身可高贵了呢，可这有什么用呢？”祖言苦笑着摸了一把白顾意的头，白顾意也趁机把祖言的长发揉乱，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但却没有任何欢乐的感觉。

    “白啊，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祖言一边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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