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则仕道:“风伯,这里的犯人就劳烦你看护了,你这就跟我们一同上去,以后我的房间你也可以随便进出。”
“好。”风晴阳道,“老爷,每日午时我会教少爷一个时辰的二指剑功夫。”
郑则仕点点头,然后对着郑成利道:“成利,你虽未拜你二叔公为师,但已有师徒之实,明日要向二叔公补行师徒跪拜之礼,然后再拜你风爷爷为二师傅,知道吗?”
郑成利大喜,正欲向风晴阳行跪拜之礼,郑则仕却打断掉郑成利。
“至于小凡已经拜了师门,这里就不好强求你了。成利,你来背我,我们上去吧,子时已过,一切等明日再说。”
众人各自应和,郑成利被起郑则仕便往阶梯走去,风晴阳和小凡紧跟其后。
小凡卧室的对门一直空着一间,正是十几年前风晴阳的卧房,郑家一直给他保留着。此时风晴阳从密室中出来,便成了小凡的邻居。
一夜无事。
……
翌日清晨。
会客厅内聚集了许多人,有站的、坐的。
中心主座上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郑则仕,女的是其母康氏。
康氏与风晴阳是老主仆了,十几年后再次相见已是两鬓斑白,二人相互寒暄在所难免。
今日是郑成利的拜师之日,上座上坐着两人,一个是郑经国,一个是风晴阳。郑经国本就是郑家中的元老人物,这种场面对他而言无甚感觉,只要略带些微笑便可。而风晴阳一下子从奴仆变为上宾,心中感触不已,脸上是各种的喜悦之色。
座上的人还有一个中老年人,叫做郑经洪,是郑经国的胞弟,样貌俊郎,身形瘦弱,是国字脸中难得一见的老帅哥。其子郑则成也在座上,与郑则凯坐在一旁。
今日到场的都是郑家主支一脉的人物,足足汇聚了四代人在厅上。因小凡是郑则仕请来的人,故他是唯一一个没有与郑家签过卖身契的外人。小凡站在人群中的末端,一言不语的望着厅中的每一个人,好多人他还叫不出名字。
“小凡哥哥。”
一声细微的叫唤声在小凡的背后传来。
我的天,不是郑玉兰是谁。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一家人的面上叫自己小凡哥哥,小凡吓了一身冷汗。
“你……你别在这里叫。”小凡颤巍巍的说道。他的声音能有多小就有多小,好在众人都在关注厅上郑成利的拜师之礼,没人关注小凡和郑玉兰。
郑玉兰笑道:“怕什么,我爹爹都已经知道啦,是我告诉他的。”
“你真是的,藏不住嘴。”
“哈哈,咱们又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
“你还想干嘛,被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我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二人还当真是对冤家,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在郑玉兰面前,小凡倒是忸怩的像个姑娘。
郑则仕在堂上说道:“成利,端茶,给两位师傅敬茶。”
翠竹和紫棠各端了一碗龙井茶过来,郑成利先端了一碗茶跪倒在郑经国面前,朗声道:“师傅在上,请喝徒儿的茶。”
郑经国颔首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翠竹收起空茶杯便退下。
郑经国道:“成利以后还是叫我二叔公吧,叫我师傅感觉浑身怪怪的,不舒服。”
郑成利在郑经国面前极是听话,奉承道:“师傅要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二叔公!”
厅内众人哄堂大笑。
郑玉兰却在后面低声骂道:“不要脸。”
小凡很好奇他们兄妹俩为什么关系不好,转头问道:“你怎么跟你哥哥关系不好?”
郑玉兰蹙眉道:“我娘生我的时候血崩死了,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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