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闪开,要命的都给本公子闪开!”骑在马上的男子大声喊着,马儿似乎发了狂,不受控制的往人群里面闯,男子慌乱的拉着缰绳,却始终没能让马儿停下来。
集市上不少摊子都遭了秧,被马儿掀翻践踏。百姓们惊叫着朝两旁避开,眼见着马儿朝这边跑来,萧陌凡亦是立即朝路旁跑去。可刚一转身,却见一只幼的白兔蹲在路中央吃着根胡萝卜,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按这情况,兔子十有八九要被马蹄踩死。萧陌凡来不及多想,跑过去蹲下身,将兔子抱在怀中。再起身,却见那马儿已经到了近前。
两旁百姓看着这一幕,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惨状,纷纷倒吸了口凉气。骑在马上那人更是惊得不行,大声喊道:“快滚,你不要命啦!”
然而此时想要避开根本就来不及,萧陌凡惊得抱紧兔子,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这时,忽见人群中跃起一白衣男子,飞身跃向马儿,一脚将骑马的男子踹下马背,身形稳稳落在马上。随即猛地一拉缰绳,马儿抬起前蹄仰头一声长啸,待马蹄落地,马儿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萧陌凡睁开眼,看着与自己不过半尺距离的高大马儿,只觉得惊魂未定。抬眸看去,坐在马上的男子正对她笑着,样貌清秀,一头黑发随意的散在脑后,潇洒飘逸。
周围百姓见了这一幕,皆是长长松了口气,随即高声鼓掌叫好。男子在欢呼声中翻身下马,走向萧陌凡,声音爽朗:“为了只兔子,连命都不要?”
萧陌凡回了个笑意:“兔子的命也是命。多谢兄台相救!”
男子摇头表示无奈。
身后,两个仆人模样的人赶来,将落马的男子扶起。那男子吃痛的揉着腰,站都站不稳,似乎摔得不轻。
白衣男子走过去,抱了抱拳:“贤弟,方才情况紧急,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见谅。鄙人稍懂些医术,不如让鄙人为你瞧瞧伤势?”
那男子疼的呲牙咧嘴,没好气道:“本公子才不用你看!要不是你,本公子能伤成这样吗?竟敢踹本公子,你等着,本公子非要告诉长姐,让她好好教训你,帮本公子出这口气,哼!”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萧陌凡上下打量着这男子:“明明是你骑着马在闹市横冲直撞,你摔死了无所谓,伤了别人怎么办?亏得这位兄台出手相助才化险为夷,你应该感激他才对。看你穿的人模狗样,人品怎么这么差?”
“你……”
那男子想要说什么,萧陌凡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目光转向白衣男子:“兄台,你也别管他了,这种人,摔死一个少一个。为了感激你仗义出手,走,我请你喝酒!”
白衣男子爽朗一笑:“事一桩,不必破费。”
萧陌凡伸手拉着他:“相逢即是缘分。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你就别推辞啦!”
说话间,已经拉着男子走出老远。
身后那男子气的直瞪眼,狠狠一跺脚,不想却扯的浑身都痛,似乎骨头都散了架,疼的他一声叫唤,五官都走了样。
身旁仆人连忙将其扶住:“二公子,今日大姐邀了晟王殿下来府上做客,老爷都说了不让您出门。咱还是快回去吧,让老爷知道您偷跑出来,还闯了祸,又该罚您了!”
男子瞪了仆人一眼:“你少拿我爹来压我!有姐姐护着,我才不怕呢!”
一边说着,一边在仆人的搀扶下,朝来时的路走去。
临近城门处的一间酒肆门口,萧陌凡拉着白衣男子,捧着只白兔,看着杆子上随风飘动的幌子上那“惜缘酒肆”四字,点了点头:“这名字不错,就这儿了!”
进了门找了张空桌坐下,叫来店二点了些酒菜和一根胡萝卜,将白兔放在桌上:“鄙人萧陌凡,还不知兄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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